“对,就是为这件事。”
“、都说用不着!”
见西田要关门,友则下意识地握住门
“哎哟,还有这热心肠官老爷啊?要不也去申请下算。”
友则伸手拦住她。“老婆婆,请您先别插嘴。”
“你这是干什?”
“您这样太碍事,都没法跟人家谈正经事。”
“有你这说话吗,懂不懂尊老爱幼——”
友则冻得膝盖发抖,站着不动也痛苦难耐。
“他在不在家啊?”背后突然有人问道。友则吓得直起身,回头看,原来是刚才那位老婆婆又杀回来。
“嘘!”他竖起食指,皱起眉头让老婆婆别吱声。老婆婆哪管得那多,大声喊道:“要是他不在家,你就到家去等呗。给你泡壶茶喝。别客气。喂——西田先生,你在家吗?在就回个话啊!”
她边喊边咚咚咚敲铁门。友则连忙把她拉走。
“干什啊,这不是在帮你吗?”
能对这些兢兢业业工作人不管不顾。哪天要是生病,你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呀。”
“好……”
“哟,你没骗吧?”
“嗯,没骗您。”
“那要不要去家喝杯茶?”
“好好,请您先到边去吧。”友则绷着脸指向走廊另头。老婆婆嘟囔着走开。
“不好意思,让您见笑。”
轰走老婆婆,友则再次转向西田。对方表情凶狠,死死瞪着他。
“呃,话说低保事——”
“你、你就是为这个来?”
“别喊,求您……”友则轻声央求。
这时,门后传来脚步声。友则大惊失色,呆若木鸡。门锁咔嚓转下,门被推开。胡子拉碴西田探出头来。他穿着运动衫,外面套件棉袍。
“你、你、你要干吗?”他口吃还是老样子,只是声音略显沙哑,可能是刚起床关系。
老婆婆在旁插嘴:“哦,这人是市政厅,要找你谈低保事。”
“您好,是社会福利办公室相原。您别怪多管闲事……还是觉得您可以试着申请下低保。看您家电和煤气好像还没恢复。住在这冷地方,身体也会吃不消。”
“不用,还有工作要忙呢。”
友则推着老婆婆背,让她往家走。目送她离去后,他不由得叹口气。那位老婆婆只是太久没和人说话。
接下来该怎办呢?友则思索起来。来都来,最好能亲眼看西田肇眼。对现在他来说,不知道敌人身在何处最可怕。
再次确认周围没人,他蹑手蹑脚地沿着走廊来到西田家门口,弯下腰,竖起耳朵细细地听。屋里静悄悄。既然没有电用,那就没法看电视,也不能用暖桌。天这冷,西田是如何取暖呢?用被子裹着自己吗?想也是白想,天知道他这日子是怎过。
要不敲门试试?再劝次,让他申请低保,这样自己就不会被记恨。不,没用,历史定会重演。西田肯定会把他轰走,伺机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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