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先生,让您久等,请进吧。”
顺和友代又在帐篷里苦等十五分钟才被叫到。在后援会工作人员催促下,夫妻俩走进主屋。个老资格议员凑到顺耳边说道:“待个十分钟就行,后面还有人等着呢。”大厅纸门都被拆走,豪华祭坛就设在里屋。五位僧人正在为死者念经。大厅中央铺着床白色褥子,藤原遗体就安放在那上面。顺走上榻榻米,对坐在最里面藤原家长子打招呼。因为有很多人排队,只说些客套话。不
“你怎?”友代盯着他脸问道。
“哦,没什,只是想起藤原先生病发时样子……”
“会有点心理阴影也是正常,别太介意。”
“嗯。”
顺挺起后背,缓缓做个深呼吸。还不等新鲜空气吸到肺里,记忆再次在脑中回放。
“您有什疑问吗?”
“没什,只是想知道藤原先生是怎死。”
老人缓缓起身,用凛冽眼神瞪顺眼,便自言自语地走出帐篷。
“刚才那人是什意思?太没礼貌。”友代几乎要站起来,“瞧他那态度,他是不是觉得你见死不救啊?”
“别放在心上。他只是不满那天碰巧在场吧。”
?”
“当时也是慌,藤原先生发病后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但能肯定,秘书立刻打急救电话。”
“你没喂他吃药吗?藤原先生应该会随身备些药啊。”
“这就……都不知道他有心脏病呢。”
顺谨慎地选择措辞。这个老头不会怀疑到他身上吧?
他伸手捂住藤原口鼻。那并非事态所迫,他是故意不让人家呼吸。
为什要做那种事?他不敢相信自己所作所为。“杀意”这个词在脑海中闪过。不可能。那不过是恐慌状态下采取过激行为,自己压根儿没有杀人胆量。更何况藤原当时肯定已命呜呼。就算给他做心脏按摩,他也活不过来。
“老公,你真没事吧?”友代又问遍。
“没事,好着呢。”
这回,他低下头试着调整呼吸。此时他已出身冷汗。
眼看着友代要冲上去抗议,顺连忙拦住她。
“这明明是诽谤!要是莫名其妙闲话就这传开,怎办?”
“不会。藤原先生本来就把年纪,大家都知道他是寿终正寝。”
突然,“那时”光景浮现在顺眼前。他把苦苦挣扎藤原放在椅子上,用手肘按住他脖子,还用自己体重往上轻轻压下。真是“轻轻下”。他并不觉得自己“勒”过藤原。只是轻轻按着他,不让他乱动而已。可是……老人死相近在眼前。他还是第次这近地看到即将逝去人。
想到这儿,他背脊发凉,瞬间面无血色。
“那藤原先生发病时候,秘书人在哪儿?”
“在隔壁办公室。”
“当时房间里就你们两个人喽?”
“是啊。”
“哼,好吧。也是难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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