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会不知道呢！”
“社长没给
徽章，越想越不服气，今晚找到他常去
那家……呃，就是他相好开小酒馆，在这附近。直接找到社长，当面跟他说
心里想法。可他只是让‘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有什不足’……怎知道自己哪儿做得不好！老实说不知道，于是他说，‘所以你才没法出人头地’。这也太伤人吧。当老板，怎能对拼命工作员工说这种话？不肯罢休，
遍遍地说不服气。可他摆出副特别鄙视样子，转身就走。气，立马追上去。追到停车场时候，伸手推社长后背把，说‘你他妈别瞧不起’……”
“天哪……”
“也是喝醉，又有点激动，眼看着社长瞪着眼睛朝扑过来，说‘你小子找死啊’。也顾不上那多，头顶向他下巴。大概是角度刚刚好，砰下，给顶着。然后社长就往后倒。”
柴田手舞足蹈地说着当时场面。“然后呢？”裕也催他赶紧往下说。
“你、你、你杀谁？”
“社长……”
“社长？”裕也下巴都快掉下来。
他扶着铁丝网站起身来，咽口唾液，再次打量后备厢里“东西”。那确是他们老板龟山。人高马大龟山双目紧闭，动不动地躺在后备厢里。看到那张黝黑脸，裕也腿又软。他只能牢牢抓着铁丝网，不让自己再次摔倒。
“师、师兄，人真死吗？不、不会是你搞错吧？说不定他只是晕过去。”
臂，边原地踏步，问：“到底出什事？你脸色好差！”
“跟你说，闯大祸。”柴田绷着脸回答。
“闯祸？”
“你来看……”
柴田扬起下巴，走到自己那辆车后备厢前。裕也跟过去。柴田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转，后备厢盖子就弹起来。
“他后脑勺狠狠砸在地上，下子就晕过去。马上解下他领带，缠住他脖子勒紧……”
“你这是何必！”裕也脸色大变，“只是用头顶下，最多是跟老板动手而已！”
“怎说呢，也是时激动。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用力勒着他脖子。当时想，这下肯定没法回头。也不知是怎，那时候特别冷
“没搞错。他没气。用领带把他勒死。”
“勒、勒死？为、为什……”
裕也口干舌燥，嗓子都快冒烟，膝头不住地打战。
“不知道……”
柴田摇摇头，茫然若失地杵在原地。
周围光线昏暗，裕也看不清后备厢里东西，只觉得那是个很大物件，不经意地探头看，才意识到那竟然是个人。他顿时吓得腿软，跌坐在地，后脑勺撞在身后铁丝网上。挂在栅栏上雪都落在他脸上。
“啊、啊、啊……”裕也说不出话，全身发抖。
“裕也，闯大祸……杀个人……”
“杀、杀、杀个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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