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观察，他发现俱乐部
生意相当不错。每隔二十来分钟，经理就
“对
，美保是每周二和周四有空，但只能约在上午十点到下午四点之间。”
“好，
考虑
下。”
友则没有明确表态，因为他真正想要是和田真希。
这时经理问道：“能把您号码存在手机里吗？”
“哦，可以。”友则同意。反正是手机，存就存吧，他并不抵触。
“您别急嘛，这就给您安排顺眼姑娘。要是您不满意，也可以换人。”
“呃，还不至于那
……这次就算。”
友则边打太极，边犹豫要不要说实话——其实已经在停车场待会儿，看到有姑娘出来陪客人。也想找她。
“当然，要是您能提前预约就更好……”
“嗯，也是，以后会提前联系你。”
打击，浑身无力。反正他知道这辆车会开到哪儿去，在原地等上两个多小时，他们就回来。
但他还是想问个清楚，决定拨打丽人俱乐部电话。深呼吸后，他按下拨号键。不会儿，经理就接，低声问道：“喂？”
友则问：“是丽人俱乐部吗？”
“呃，请问您是……”
“们昨天见过，是你在弹子球店停车场主动跟搭话。”
“多谢您。如果您满意，欢迎您介绍自己朋友来。”经理态度自始至终都很客气。也许他上份工作是正儿八经销售员。“们随时恭候您电话。”
“呃……”眼看着经理要挂电话，友则不小心说漏嘴，“喜欢类型是三十来岁，人瘦瘦，留短发，气质比较清纯……”这都是和田真希特征。
“好，没问题，们有非常合您口味姑娘，下次有机会定介绍给您。”
经理随声附和。友则却觉得脸颊发烫——天哪，怎会说出这丢脸话？提这具体要求又有什用？做这种生意，肯定是谁有空就派谁去。友则虽然是外行，也解其中套路。
他不动声色地把车开到停车场最不起眼角落，用望远镜观察丽人俱乐部面包车。反正他决定整个下午都不上班，有是时间。
但他不敢说，无论如何都要先保住自己面子。
“昨天陪您美保怎样？”
“嗯，挺好。”
“们家姑娘是不是很有‘女朋友’感觉呀？因为们面试时候都会特意挑性格好。”
“这样啊？啊，呃，是哟。”
“啊，是昨天客人呀，”经理语气顿时变，“就是山田，昨天多谢您惠顾。”那口气是要多客气有多客气，跟推销汽车销售员没差别。
“是这样，现在正好跟个朋友在那家弹子球店附近。呃……如果你那儿有合适姑娘，们能不能现在就过去？”
“大概什时候到？如果两位能等个三十分钟，那还能勉强找两个姑娘来。”
果然还是得提前预约。和田真希就是被预约客人领走。
“哦，没有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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