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为忍耐和固执所取代。他非常沉默,也不怎愿意用心语同交谈。
们终于到萨西诺斯。这是座有着几千人口市镇,高踞在俯瞰艾尔冰河山丘之上:白色屋顶、灰色墙壁、白茫茫山丘上有着点点黑色,那是森林和露出地面岩层,白茫茫田野和河流。河对岸就是争端不断西诺斯谷,那边片白茫茫……
到达这里时候,们双手已是空空如也。们剩下那些旅行装备大多已在路上送给那些好心收留们主人,现在身边只剩恰伯炉、滑雪板以及身上衣服。们就这样轻松赶路,中间停下来问两次方向,们不是要进镇子,而是要去镇外头个农场。那个荒凉贫瘠地方不属于任何个领地,而是个独立农场,由西诺斯谷管理局直接管辖。伊斯特拉凡年轻时在管理局担任部长,直都是农场主朋友。事实上,那个农场是两年前他替农场主买下,当时他正帮助人们在艾尔河东岸重新安居,希望借此消除关于西诺斯谷主权争端。农场主亲自开门,他跟伊斯特拉凡年纪相仿,身材壮实,说话却是柔声细气。他叫赛斯切尔。
在穿越这个地区时候,伊斯特拉凡直都压低风帽遮着脸。他害怕这里人认出自己,其实大可不必。现在他就是个面黄肌瘦、饱经风霜流浪汉,只有目光极其锐利人才认得出他是哈斯·雷姆·伊阿·伊斯特拉凡。现在,赛斯切尔就拿眼偷觑着他,无法相信此人自介绍。
赛斯切尔收留们,对们款待超出般标准,尽管他并不富有。不过,他跟们起时候显得很不自在,也许是后悔收留们。这倒也情有可原,他让们住下,冒可是财产被没收危险。他拥有这份产业全拜伊斯特拉凡所赐,要不是伊斯特拉凡照应,他现在也许会跟们样穷困潦倒,这样说来,让他冒点风险来回报似乎也不算不公平。不过,朋友并非以债主身份而是以朋友身份要求他给予帮助,他不是指望赛斯切尔还情,而是寄望于对方友情。如他所愿,最初恐慌过去之后,赛斯切尔不再拘束,变得健谈起来,表现出卡亥德人特有变化无常。他开始缅怀往昔,跟伊斯特拉凡坐在火炉边上畅谈到半夜,追忆过去那些岁月和那些旧相识。伊斯特拉凡问他能否找到个藏身之所,比如某座荒废或偏僻农场,可以让个遭放逐人躲上两个月,等到放逐令解除。赛斯切尔不假思索地说道:“就住这里吧。”
听闻此言,伊斯特拉凡双眼亮,不过还是有所顾虑。赛斯切尔也同意,这里离萨西诺斯太近,可能会不安全,不过他答应另找个藏身处,这并不难。他说,只要伊斯特拉凡愿意用假名,去当名厨子或是农场工人,这样也许感觉不是很好,不过总强过回欧格瑞恩去。“你在欧格瑞恩到底是做什呢?你靠什为生呢?”
“靠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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