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你注射欧格瑞恩
某种制剂，迫使你上瘾，从而让你服从他们。卡亥德人并不知道这种把戏。也有可能，他们是在你跟其他人身上进行试验。
听说，他们在农场犯人身上进行洗脑药物及相关技术试验。当时还很怀疑，现在相信确有其事
。”
“在卡亥德也有这样农场吗？”
“卡亥德？”说，“没有。”
他伸手烦躁地摩挲着额头：“猜，米什诺里那些人也会说，欧格瑞恩并不存在这样地方。”
“正好相反。他们会大肆吹嘘，会把志愿农场录像带跟图片展示给你看，告诉你，离经叛道者在那里接受改造，残存部落人们在那里有庇护所。他们也许会带你去参观米什诺里郊外第
行政区志愿农场，那个地方怎
看都是个很好演示场所。如果你相信们卡亥德也有志愿农场话，那你可真是太高估们，艾先生。们这个民族可没有那发
次只要起得来，就会给艾喂点汤，每次点点。那天晚上他终于苏醒过来，不过神志还没有完全清醒。他大叫声坐起来，似乎被吓坏。跪在他身边，他拼命想要挣开，结果用力过度，又晕过去。那天晚上他讲很多话，用是听不懂种语言。在黑暗寂静茫茫原野上，听着他喃喃自语着在另颗星球上学到语言，感觉真是很怪异。第二天还是很辛苦，每次想要照料他时候，他都会把当成——猜是——农场里看守，惊恐万分地以为要给他注射药物。他会突然含混不清地说些欧格瑞恩语和卡亥德语，可怜巴巴地求“别这样”，并且惊恐地拼命反抗。这样情形上演遍又遍，而现在仍处于散根状态，自己也是手脚乏力、意志薄弱，很显然也无法照顾好他。就在那天，不由得想，他们不仅仅给他注射药物，还给他洗过脑，他已经疯或是傻。然后就想，他还不如死在托尔树林里雪橇上好，或者干脆让从开始就交不上好运，在逃离米什诺里时就被抓，送到哪个农场去接受自生自灭命运。
觉醒来，发现他正注视着。
“伊斯特拉凡？”他无力地低声说道，语气中有着惊奇。
这让备受鼓舞。现在可以让他安下心来，可以照顾他。那天晚上，们两个都睡得很好。
第二天，他状态好很多，能够坐起来吃东西。他身上伤口也开始愈合，问他这些伤口是怎回事。
“不知道。想也许是药物缘故吧，他们没完没地给注射……”
“是防克慕药物吗？”从那些逃离志愿农场或是获得释放人那里听说过这种事情。
“是，还有其他药，不知道都是些什药，吐真剂之类吧。这些药让很不舒服，他们还不停地给注射。他们究竟想要知道什呢？能告诉他们什呢？”
“他们也许不是为审问你，而是为驯化你。”
“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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