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伊斯特拉凡的独白（6 / 8）

对此却无能为力，点忙也帮不上，真是让人心焦。这切起因都在，而现在事态却已经脱离控制。时常拉低风帽，潜行在大街小巷之间，就为能看到特使。为这种于事无益偷摸鬼祟生活，放弃权力、财产和朋友。你可真是个大白痴啊，西勒姆。

为什从来就不能去关注那些有可能实现事情呢？

萨斯米月奥德爱普斯日。金利·艾把他那台信号传输仪交给三十三巨头，由奥本索负责保管，但是这也无法改变总督们心意。信号传输仪功能自然是完全符合他描述，但是只要皇家数学家肖斯特简单句“不理解其中原理”，欧格瑞恩所有数学家和工程师便也都无能为力，无法证实什也不会否定什。如果这整个世界就是韩达拉教处隐居村，切自然皆大欢喜。但事实是，唉，们必须要往前走，踩踏新雪地，去证实和否定，提出并回答问题。

再次力劝奥本索让艾向他宇宙飞船发射信号，唤醒船上人员，请他们向三十三巨头议事厅发射无线电信号，同总督们直接对话。这

些情况。（笑）既然卡亥德国王把你……你乘坐交通工具锁在们无法得见地方，他们所提议让你……宇宙飞船登陆，还有可能吗？你管这个东西叫什？

艾：宇宙飞船是个很好名字，先生。

阿尔希尔：哦？你们管它叫什呢？

艾：呃，它专业术语是西蒂安“纳法尔－20”号载人星际飞船。

其他人声音：你肯定它不是圣比瑟瑟雪橇吗？（笑声）

阿尔希尔：请安静。好，那如果你能够让这艘飞船下到地面来——你可以称之为坚实大地——这样来，们就可以看到些实在东西——

其他人声音：实在鱼肠子！

艾：阿尔希尔先生，非常愿意让飞船下来，以证实们彼此诚意。只是在等着你们先将这事件向公众宣布。

卡哈罗希尔：诸位总督，你们难道没有看穿这切本质吗？这不仅仅是个愚蠢玩笑，而是今天站在们面前这个人蓄谋，利用们耳根子软、容易轻信他人，利用们糊涂，让们成为公众笑柄，真是厚颜无耻到令人发指地步。你们都知道，这个人来自卡亥德。你们都知道，他是卡亥德间谍。你们可以看出，他是个性变态者，在卡亥德，这种人受黑暗邪教影响，已经无可救药，有时候，这种人甚至还是为预言师秘密祭祀而人为创造出来。可是，当他声称“来自外太空”时，你们有些人却变成瞎子，变成白痴，竟然相信他派胡言！绝不相信这样事情有可能发生……

从音带上听来，对这些嘲笑和攻讦，艾泰然处之。奥本索也说他当时情绪控制得很好。直在议事厅外头转悠，等着三十三巨头会议之后里面人走出来。艾神色严峻，似乎还在沉思。他这样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