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母笑着说:“全人类命运交给你都放心,把儿子交给你就更没有不放心。”
危衡看着云母,只见云母眼神里果然闪烁着比星光还明亮光芒,那是真诚喜欢和信任——这是危衡几乎从未接触过眼神。他转过目光,发现云爸也用同样眼神看着自己。这样眼神好像比大炮还轰隆震撼,危衡目光错开,落到云辰身上,只见云辰仍用那种他熟悉笑容面对自己。
危衡突然觉得很难受,但他无法理解这种感觉。他明明是高兴,但心里却被种酸涩复杂情绪所支配,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待危衡告辞,云辰把他送出门外。二人从公寓长廊慢慢行走,脚步在寂静夜晚变得很响亮,像是踏在二人耳膜上,沉默也更震耳欲聋。
云辰忽开口说:“你是在不高兴
云母把茶刀拿走之后,又给茶壶满上热水,边叮嘱道:“这次可不能乱倒热水,可真是吓死人。”
危衡抱歉道:“对不起,是举止没有分寸,让你们受惊。”
他感到有些难过,似乎失言和失礼是他常态,因为从来没有人教导过他怎样待人接物。他只能凭借野兽样直觉去处理社会关系,这在外人看来会很蛮横,他是知道。所以他尽量少做少说,少招人烦。
这时候,云母边沏茶边好奇问:“那你平常受伤都好得很快啰?”
“是。”危衡回答道,“而且,般很少受伤。”
凉水吧!”
云父忙给他递茶巾。
看着云辰三人脸上慌乱和关切,危衡怔愣半瞬,好像有些无所适从。云辰盯着危衡手,却见危衡刚刚烫红手很快恢复美玉般洁白,仿佛什都没发生过样。云辰惊讶地说:“你……还真没事?”
云辰父母听到云辰话,也探头观察危衡手,发现危衡手果然无事,别说是烫伤痕迹,就是红痕都不存在。
云父讶异道:“怪不得呢……第次见你时候就注意到你十指青葱似,还疑惑怎军人皮肤那细腻,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云母听到这话,脸露微笑:“那就好啦。”
说着,云母把再次倒好茶碗递到危衡面前:“拿着吧,孩子,这次可别倒出来。”
危衡接过茶碗,点点头:“谢谢。”
茶碗透着热气染到掌心,危衡手心温暖却不自知。他感觉总是比别人更迟钝许多。
危衡淡声说:“关于和云辰婚事……”
听到云父话,云母也点头:“也注意到。”
危衡又说:“不仅如此,即便是轻微刀伤……”
听到这话,云母立即把桌面上茶刀给收起来,边摆手边后退说:“们信你!们信你!不用展示!不用展示!”
云辰和父亲也同时伸手人负责按住危衡边肩膀,表情凝重得跟要给,bao脾气野猫洗澡样。
危衡还是第次遇到这种情况,他低头看看自己毫发无损指尖,心里却泛起点滴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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