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今天闹剧后,假如还能保住自己行医执照,以后就得这说:“用超声探测器在肚皮外什都看不到——别担心,不是说出什问题,早期怀孕般用这种方式很难看到。用内部超声
。”屋子里温度似乎下降10摄氏度,可以看到卢娜眼中有明显杀意闪过。“她?她?!”
真,这还是第次说漏嘴,而且不是跟病人,是跟朋友。晚饭感觉就像是场酷刑,避免和他们有眼神交流,他们则哐当下把餐盘丢在面前。
唉,本来最近家里气氛已经很紧张。就在两周前,俩买房子计划告吹。原房主完全不顾及可怜血压和俩岌岌可危关系,突然决定不卖房子。很怀疑他们只是决定不卖给们,很显然,有人能比们出更高价钱。还好,们只在这个房子上花他妈几千英镑用来雇律师、做调查什。现在,对于这栋再也不可能踏入房子,解程度简直比解家里任何个直系血亲程度还要高。每个人都告诉们说,这种事绝对事出有因。懂,就是因为这个世界偏爱混蛋,而且希望俩把接下来几个月全部空闲时间再都交给房屋中介呗。
但又能怎样呢,生活还得继续,即便们时不时会感到阵阵痛。空空如也银行账户让人心碎,另外,每天除非特意绕路5分钟,否则必须得从那栋房子门口经过。
今天简直更过分——要说这就叫缘分奇迹——那对儿毁们幸福生活夫妻俩来产前门诊。不认识他们,但眼前,他们地址就写在那里,就是那个让永远没法再单纯欢笑起来地址。
在昆汀·塔伦蒂诺电影里,到这个时候,应该掏出两把日本武士刀,发表10分钟慷慨激昂演说,不断重申着自己荣誉感、复仇心和尊严,然后把他俩挥刀斩首。可现实中呢,只是说:“嗨,叫亚当,是这儿医生。”他们完全不知背后实情。道德、正直和法律约束把复仇可能性降到零点,所以只能竭尽全力给他们做检查,尽管暗地里恨到咬碎牙。当时不太确定胎儿胎位正不正(9),于是快速给母亲做B超扫描,结果显示切正常。“你们想看看心跳吗?”问道,“就在这儿——完全正常。这是只胳膊,这里另只胳膊,这是腿,这是他小弟弟……哎呀,你们还不知道吗?”
2007年6月30日,星期六
报纸上有则新闻:个医院门房因为在过去几年中冒充医生执业,被判几年刑。刚值晚班,不禁开始怀疑人生:什时候才能假装成医院门房呢?
2007年7月10日,星期二
跟病人说话时老套必须得改改。通常是这说:“用超声探测器在肚皮外什都看不到——别担心,不是说出什问题,早期怀孕般用这种方式很难看到。用内部超声探头看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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