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柳笑道:“你这说,就是小看这二十多位俊杰,在你眼里,他们也就是些仰仗祖荫,无是处贵族子弟,唯价值也就是被敌人挟持利用……”
他此话出,不但他身后小领主们面露怒色,连众位领主也是面有不悦。
谢问柳冷笑道:“要说你错,他们不但个个是好汉,而且个个都有真才实料!”他顺着次序将那些小领主特长又说遍,当中自然又夸张几分,以至于听起来这些小领主个个都有些神乎其技。他这手不但小领主们受用,连领主们也是颇有颜面。尽管谢问柳已经在土拔家露过这手,但是在他们父辈面前被谢问柳这夸奖,就算对谢问柳有几分嫌恶之心人也不禁对他恢复几分好感。
楚天暮不由饶有兴趣地看几眼谢问柳,这个人平时貌不惊人,行事谈吐均是个中庸之质。可他又仿佛是个异数,总有令人吃惊之举。他未战先降,还连写二十四封投降信,可是他居然敢与实力最强呼儿金家族过不去,个人带着中毒无力亦裕逃亡。他看起来胆小怕事,亦裕轻哼声能让他抖半天,可是他现在居然敢瞒着亦裕把全北国贵族继承人都给绑架,还先斩后奏。楚天暮眯下眼,心想难道此人深藏不露。转眼见亦裕是眼里闪烁着笑意
字字地道:“你是不是根本不把这个君上放在眼里,查察儿恐怕是言传身教吧。”
巴赫查原本踏前步想替都野求情,但见亦裕突然如此指控都野,心中叹声都野此命休矣,看来亦裕是要杀这只鸡给他们这些猴看。
都野见众人都不再吭声,他血红着眼睛哈哈大笑几声,道:“你们都怕吗?不吱声吗?你们骨头都软吗?们北国人个个都是坦坦荡荡,不像这些南人,个个卑鄙无耻,小人技俩。”
亦裕看他会儿,甩后摆又坐回龙椅,轻描淡写地道:“说下去!”
谢问柳接触亦裕阵子,也知道他盛怒之下,未必处置最狠,反而倒是平静,说话淡淡轻轻时候,会做出些叫人发栗事。他原本杀查察儿也属无奈,他对着查察儿发狂父亲也有些歉然。如今亦裕已经稳操胜券,似乎已经没有再杀都野必要,谢问柳眼见他而再,再而三刺激亦裕,不由也替他捏把汗,此时连忙站出来道:“没错,是南人,怎卑鄙无耻?”
亦裕侧过脸,扫他眼,谢问柳不看他,也能感到那目光像把寒刀子,刮得皮肤生疼,他不由咽口唾沫。
都野冷哼道:“你们挟持们儿子,逼着们进京可有此事?”
“笑话!”谢问柳笑道:“请问如何挟持小领主,不过带个侍卫,个家丁,如何才能将二十多位小领主都挟持?”
都野冷笑声,道:“你不要以不知道你们葛尔朗家勾结土拔家。”
他这话音落,赤朱父亲窝阔恼怒道:“你说话要当心,不要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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