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柳愣住,心里暗想,对啊,杯酒释兵权,也要人家来喝这杯酒才行。他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次日叫来博野商量。自山谷之后,因谢问柳请求,葛尔朗很爽快地还博野自由身,还升任名侍卫队长。这让博野越发对谢问柳忠心耿耿,言听计从。
但是这偌大难题也让博野束手无策,如何让这些贵族乖乖地来喝亦裕给这杯释兵权酒呢。两人正在伤脑筋,旁边老疯子突然挥着手中烧鸡腿大喝道:“不能直面对敌,就需迂回侧面进攻!”
老疯子自从立下奇功之后就在葛尔朗府好吃好喝地供养着,虽然谢问柳已经知道老疯子是个用兵奇才,是柄利器,但无奈他脑筋不清不楚,疯疯颠颠,这柄利器没有把手,握着不小心很容易伤自己,所以只能供着观赏。
谢问柳喃喃地道:“迂回进攻?”他瞥眼见自己书案上还堆着些邀请函,心中动,拍桌子大喝道有。
博野吓跳,谢问柳拿过邀请函晃晃,笑道:“把小狼栓,还怕引不来老狼吗?”
是怎回事,怎不相信吗?”
太监吓得连连称不是,谢问柳从怀里摸出锭银子丢给他,太监又是阵欢喜,只好茫然地看着谢问柳将马牵走。谢问柳翻身上马,本以为归雪做惯御骑,必定不屑于给自己骑,谁知道归雪颇有灵性,对谢问柳很是亲腻,路也走得极稳当,连谢问柳臀部伤都点没触及,弄得谢问柳大乐,他总算弄到匹顺从好马,喜得连连拍着马背道:“归雪,你从今往后就跟!”
他回府就被葛尔朗叫去。亦裕是赏他套府邸,但是由于葛尔朗盛情挽留,又与呼科庆投缘,再加上他也懒得弄群佣仆回家,就在葛尔朗家住下来。
葛尔朗见谢问柳就把将他拉进屋,然后将门窗都关上,然后才回过头低声道:“你听说国宴事吗?”
谢问柳见他满面紧张,于是试探道:“你是说杯酒释兵权?”
但是两人随即便想到,如果在此时相邀他们来都城赴宴,势必会引起那些老*巨滑贵族们猜疑。这个计策看似容易,其实跟那杯酒释兵权样要实行起来很困难。谢问柳在自己屋子里转来转去,心想除非找个帮手,找谁呢,他不但要有号召力,还不会令人起疑。
这个时候,门外突然报有信到,谢问柳见是土拔家赤朱来信,他拆开看,大意
葛尔朗长吐口气,道:“你果然知道。”
谢问柳将帽子放在台上,坐在椅子上道:“有什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大大问题!”葛尔朗叹气道:“知道君上心急,可这也太操之过急。”
“倒不觉得,那些贵族刚受到打击,趁他们还没恢复过来,乘胜追击才是。”
“话是不错,可是这些贵族也不是吃素。他们若是此次告病不来,你又能奈他如何,若是有来,有不来,你又该如何是好?就算要开鸿门宴,也要他们赴席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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