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只知道此人每场比武都是险胜对手,都说此人运气比实力要好,他兵营应该是二十六支队伍中最弱支!”
博野冷笑声,道:“场比武险胜可以说运气,可是如果场场险胜对手,那就不是运气……”
谢问柳若有所思,道:“他如果不是运气,就证明他实力远在众人之上,以至于可以操纵胜负结果……你怀疑此人?”
“搏才会其实是新君藉口招募自己心腹人才,但这当中规矩却是呼儿金与朝堂上贵族硬是逼新君定下。而且搏才会军考最终胜利者,会被封为长侍郎,负责兰都要防……”
谢问柳默不出声,博野接着道:“这是个小官,却是皇家必争要位。现任长侍郎是先帝心腹,如果当初不是他列军迎新君入城,只怕现在兰都新主是谁……还很难讲。”他声音幽幽在渐渐暗淡下来暮色中述说,谢问柳忽然觉得这初春风冷得彻骨,吹得心寒。
出面收拾个残局,们就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想到此处都是阵骇怕,如果说刚才还有人对谢问柳不满,现在都只剩下对这位不起眼豆腐少爷钦佩。
谢问柳又用朱笔标出所有曾经火拼营地,人手有折损,这样很快就画出两个营地,贵都与罗煞。这两个营地直都是置身于外,没有参于任何战役,也没有受到任何损伤。众人纷纷揣测贵都就是这起系列屠杀主谋,因为唯有呼儿金王府才能组建支强于所有势力队伍,至于罗煞,别人不动他,大约是认为军部也派不出什好手给他。谢问柳皱眉看眼罗煞,点点头。
众人吃过晚饭之后,谢问柳回帐中,盘问许久老疯子来历,但他疯疯颠颠,根本说不清楚自己从何而来。这时博野求见,谢问柳刚灭他威风,没想到他主动来找自己。
谢问柳出帐,见博野吊着支胳膊站在营外。博野见他出来,也不出声,往营外走去,谢问柳也默不作声地跟上。博野捡块清静高地坐下来,谢问柳走过去坐到他身边。
“可是这位老长侍郎年纪大,已经长卧病榻许久,呼儿金家等他闭眼已经等很久……这些营地代表北国所有势力,你想
“少爷,你不怕找个没人地方杀你?”博野浓黑眉毛挑起,脸野性,笑道:“就算只手,要杀少爷您这样武艺还是绰绰有余。”
谢问柳拔根草转动着,看着远处夕阳下营地,笑道:“相信博野是条汉子,不会做胜之不武事情!”
博野恶狠狠地盯着谢问柳,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拍拍谢问柳肩,道:“现在才明白老爷为什会选中你,比起们,你果然有气度!”
谢问柳不置可否,只是微微笑道:“你也知道这个少爷是个冒牌货,看得起谢问柳,以后们兄弟相称。”他说着与博野相视笑。
“你知不知道罗煞其人?”博野突然间转换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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