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亭连忙往后挪下,努力正色道:「堂堂个王爷,熟读诗书礼仪,当知有可为有不可为,这种既违天理又违伦常事,请三思。」
「诗书礼仪,天理伦常?」亦仁嘴里连轻吐出这八个字,然后有些轻蔑地道:「那不是狗屁?」
若是平常,陆展亭必定拍手叫痛快,现在却急得满头大汗,亦仁环着他腰,手指轻划过他臀部,道:「是个挺讲道理人,不会不给你选择。」
陆展亭精神振,连忙竖起耳朵听。
亦仁笑道:「你可以决定去你屋做,或者…
陆展亭干笑声,道:「可不及王爷那知情知趣,这满朝王爷没有十七、八个,十五、六个总是有,虽然个个尊敬,但也不能时时放在心上。」
亦仁听,缓缓放下手中馒头,深深地吐口气,道:「原来展亭是在怨恨呢。」
陆展亭见他脸落寞,心里软,叹道:「也没有怪你,那天也有错来着。」
亦仁听这句话,侧过脸微笑道:「是啊,看你那天实在饥渴才去帮你。」
陆展亭被他句话噎得慌,脸腾地红,他回转身从栏杆上跳回凉亭,恨恨地道:「那就多谢王爷体谅。」
段要唱什,谁知道完全不是那回事,连戏文不符都说不上,这出戏唱半就戛然而止,空留下个戏台让他揣摩。
陆展亭是个豁达之人,过去再大事,觉醒来过去就让它过去,可是这不上不下,没有下文戏码不知道为何让他心里堵得慌。
而且他在叶家住得也不自在,过去在王府,整天地窝在书房里看书写字,既清静又舒适,可现在叶家有个叶顾生,整天弄些鸡毛蒜皮事来与他争论。
还有位叶二小姐,会儿生气,会儿高兴,陆展亭有时想破脑袋,也不知道她为何生气又为何高兴,哪刻高兴哪刻生气,直弄得筋疲力尽。
他想着想着,手越弄越快,不会手里馒头就丢光,于是他伸出手
他转身要走,却被亦仁抓住手。
亦仁站起来,贴近陆展亭道:「上次是体谅你,这次换你体谅。」
陆展亭惊,想要挣脱却挣不开亦仁,他看着亦仁那只黑眸闪着幽幽光芒,他也是个男人,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
陆展亭颤声道:「上次你要帮,可没勉强你,是你自己情愿,怎现在好像欠你。」
「你事实上是欠。」亦仁用手轻碰着陆展亭裆部。
去摸身边馒头,馒头没摸到,摸到只温热手。
他转头看,吓跳,亦仁穿着件藏青色布衣,正在微笑着啃馒头。陆展亭吃惊不小,以至于脚滑,差点掉池塘里去。
亦仁只手扣着陆展亭只手,笑道:「你怎轻,在叶家过得不好?」
陆展亭借着他手爬上来,嘴里道:「在这儿好得很。」
亦仁收回手,轻叹道:「看你闷闷不乐,心里还以为你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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