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亭扭扭脖子,打个哈欠,道:「无所谓,你们想好再说,但是如果再迟两天,她体质更弱,就算求,也未必会答应。回去补觉,你们想好来找。」
他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笑,道:「人说慧敏性情,bao戾、残忍,依看她倒也算是个敢做敢为人。你就算不治,也活不过这个月月圆之日。」
他说完就悠然地回自己屋,爬上床倒头就睡。
他睡会儿,听到门轻轻推开声音,他没有睁开眼却弯嘴微微笑。
「就凭他个太监?」慧敏冷笑道。
陆展亭笑道:「你腹中郁结物长成这大应该有四、五年时间吧,它虽然长得缓慢,但是你最近全然无法饮食,不出七日,必死无疑。」
慧敏不答,蛛儿则拉着陆展亭衣袖道:「那你说那个,那个俞跗大夫又在哪里?」
「死几千年。」陆展亭微扬眉毛,似乎觉得很好笑。
「原来你是来调侃们主仆两个。」慧敏气得手直抖,道:「你好大胆子,虽然住在冷宫,可也是个皇太妃……」
已经不哭,但是那眼神里充满恐惧,轻轻叹息声,淡淡地道:「也许可以救她。」
蛛儿大张着嘴,眼睛瞪得圆圆地,道:「可是内医院陆老太医说娘娘腹中郁结成团,难以用药石消退,已是经绝症。」
陆展亭跳起来,拍拍屁股,懒洋洋地道:「得仔细看下,才能确定她跟前面个病人是不是相同。」
蛛儿大喜,她颤声道:「你有医治好过同样病?」
只见陆展亭嘴唇弯,笑咪咪地道:「是啊!」
陆展亭轻笑道:「你脾气这,bao燥,想必在长这个东西之前,气脉也不平和,难怪会得这种病。
「俞跗虽然死,不过在《扁鹊仓公列传》中却有段对他医法描写:医有俞跗,治病不以汤液醴洒,镵石挢引,案扤毒熨,拨见病之应,因五脏之输,乃割皮解肌,诀脉结筋,搦髓脑,揲荒爪幕,湔浣肠胃,漱涤五脏,练精易形。」
蛛儿小声问道:「什意思?」
陆展亭淡淡地笑道:「就是说如果你体内出问题,治病不定非要依赖药石……」他做横切姿势,道:「而是需要剖开来,清洗你五脏,将里面患病部分切除。」
蛛儿张口结舌,半天才恍然,将手往床前张,道:「你、你、你出去,绝对不会让你这样乱来。」她说着浑身颤抖不已,眼泪又止不住地掉下来。
蛛儿立刻拽住他手,将他拉回慧敏房间。她进去后小声道:「娘娘,您有救,有个人他说能医您!」
那老妇人冷哼声,道:「连陆傅峰那个老家伙都说回天乏术,哪个狂妄之徒轻易说能治。」
「俞跗,个比陆傅峰老得多家伙!」陆展亭抱着双臂走进来。
「你又是谁?」慧敏恶狠狠地道。
「娘娘,他是新来,他以前治好过跟娘娘样病人。」蛛儿抢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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