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往后退步,就被那几个太监抓住,生生地将他按住跪倒在亦裕面前,揪住他头发。身后太监显然是会武艺,他手在陆展亭下颔扭,陆展亭就只能无奈张开嘴。
亦裕笑,轻轻撩开袍子下襬,他下面竟然什也没穿。陆展亭不由得叹气,心想普天之下,能在众目睽睽中,把强*做得如此优雅大概也只有亦裕。
亦裕冰冷指尖轻轻滑过陆展亭唇,沾下陆展亭嘴边流下清涎,又轻轻地将那根食指放在嘴里。陆展亭光看他眼神,就知道他真来兴致。
他拼命挣扎着挤出个「慢」字,亦裕见便摆下手,那个掐住陆展亭下巴太监放手,陆展亭阵干咳,抬头笑道:「奴才撒谎成性,太子自然是个言出必行人,对不对?」
亦裕微笑道:「自然,很久以前就跟你说过,你迟早会落到手中,现在不是兑现吗?」
书房,丢在亦裕面前。
天已入夏,亦裕只穿件淡黄色麻纱袍子,半倚在书桌前,在灯下看书。
他彷佛没看到被丢在地上陆展亭,隔半晌才放下书,用手捻下灯芯,将灯调得更亮堂些,然后笑着问陆展亭,道:「陆公公今儿过得还行吗?」
陆展亭呵呵笑,刚想爬起来,又被那个太监按在地上。
亦裕摆摆手,示意他们放手,陆展亭立即起身,先扭动下脖子,才笑道:「回太子话,今儿整理下奴才刚搬入屋子,见属下,聊点儿公事,下午看点书,乏刚想睡会儿,就被带来晋见太子。」
「太子说过奴才需要修身养性对吧?」陆展亭咽口唾沫,道:「所以奴才谨从圣命,奴才跟佛爷起誓打今儿起斋戒,这肉绝对不能进嘴……」他叹气着连连摇头。
瞬间亦裕瞳子墨如点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怒到极点。
但他却最终将下襬放下来,又坐回椅子,拿起书,淡淡地道:「陆展亭,你从今儿起搬到天字号书库去住,以后会由小厨房给你送吃。
「从明儿起日三餐顿顿青菜豆腐,会
亦裕盯着他眼睛看老大会儿,见他眼皮都不眨下,便叹气笑道:「都听人说陆展亭撒谎犹如家常便饭,脸皮比城墙还厚,没想到果真如此。」
「你上午游御花园,喝醉竟敢在御花园里呼呼大睡,还惊王妃驾。不但不知道失礼,还胡言乱语。」
「下午你敲诈前去会你下属,发笔小财,于是出门惹事,好端端地把干清宫太监给打,还替个小太监捐个品级,是吗?」
陆展亭嘴唇弯,咂下嘴,看他那神情似乎在说,你什都知道,又何须问。
亦裕不知道是生气,还是觉得好笑,咬着牙道:「可就喜欢你这张爱撤谎嘴巴。」他这说时候,脸竟然红,眼神荡漾,他看着陆展亭嘴巴,陆展亭心里阵发毛。他不知道亦裕又打算如何收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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