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藤条就最好,而且上面长满尖刺,刺长得细,很长,又很坚韧,它可以最大面积地刺入你完好肌肤,又不会在表面留下伤痕。」
「太子真是学问渊博,小……」
亦裕微笑着打断他,道:「你们错,学问渊博是陆大人。」
「小时候吃十哥给几块小点心,不知怎得点厌食症,就是这位陆大人发明这种藤条,不过抽两鞭子,就打通堵塞经脉,治好厌食症,皇爸爸对他青睐有加。要不然就凭他只会治狗治猫本领,哪能进得内医院呢。」
陆展亭干笑两声。
「那倒真是让他如愿。」陆展亭嘴唇弯。
「看来是不如你愿。」
个身穿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男人走进来,那男子飞眉玉面生得极是标致,就连他冷笑也看上去让人赏心悦目得很。陆展亭却对那个笑容不由自主打个寒颤,他识趣地低下头。
「太子!」
刑讯官连忙空出位子,那年轻男子坐上去,问:「他承认吗?」
?」
他们问答之间,那老者突然眼泛赤光,呼吸急促,陆展亭顾不得同太监争论,翻衣袖露出整排银针,坐到床边,提手想要扎针,却被那太监抓住尖叫道:「来人哪,有人要行刺皇上。」
立时侍卫们蜂拥而而入,将陆展亭双手反扭在身后,陆展亭大叫道:「能救他,快放开!」
那老者阵剧烈喘息,然后口鲜血喷到陆展亭脸上。
陆展亭呆愣在那里,任由侍卫将他拖出去。
亦裕微笑道:「陆大人还教个至理,他说,哪怕是匹再好骏马,也是要抽,
「他还没承认。」刑讯官擦把汗,讪笑道:「不过快,快,他很快就会承认。」
亦裕笑笑,他挥挥手,道:「拿进来。」
陆展亭偷偷瞄眼那个水漆墨色托盘,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
亦裕微笑着伸出他那双白玉似手,从托盘里拿出根翠绿藤条,笑道:「可能大理寺刑官们技艺不精,殊不知刑讯这也是门学问,你们原本应该好好跟陆大人学学。
「首先要懂得选鞭子,不可以太轻,轻没有分量,抽上去犯人不知道疼,但也不可以过重,没抽几百下你就累。」
「陆展亭,皇上面红目赤,颈脖有细密水痘,疹色紫暗,口渴欲饮,这分明是热症,你居然还让皇上服食硫磺这种大热药物,你根本是想弑君!」
吊在房间中央,被打得遍体鳞伤陆展亭缓缓抬起头,懒洋洋地笑几声,道:「你不如告弑猫弑狗更妥贴点,整个内宫谁不知道只给猫狗看病,皇上什时候轮到瞧?」
「陆展亭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刑讯官声音压低道:「你横竖过不去,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也绝不会饶你。」
「那谁会登基?」
「自然是太子亦裕,皇后独子,人品、武艺都是皇子们里出类拔萃,不是他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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