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全球每个人都过着像美国人样豪奢生活,们得多几个地球才行;但们只有个地球。如果科技进步和经济增长最后破坏整个生态系统,要付出代价不会只是吸血蝙蝠、狐狸和兔子,智人也无法置身事外。生态崩溃将造成经济崩毁、政治动荡以及人类生活水平下降,还可能对人类文明存在造成威胁。
想防患于未然,方法之就是放慢科技进步和经济增长脚步。如果投资者今年想要6%回报率;或许过10年,他们可以学会只要有3%回报率就很满足;过20年,只要有1%回报率就会满足;等到30年后,经济就能停止增长,而们对现状依旧心满意足。然而,增长信条绝对会坚决反对这种异端想法,反而认为们应该加快脚步。如果们发现让生态系统失去稳定、危及人类,那就该赶快再发现些什来保护自己。如果因臭氧层变薄而增加皮肤癌风险,就该发明更好防晒油、更佳抗癌疗法,这样也能刺激新防晒品和抗癌治疗产业增长。如果这些新产业污染大气和海洋,造成全球变暖、大规模生物灭绝,那们应该赶快打造虚拟世界和高科技避难所,就算地球变得像地狱样又热又干且污染严重,也不妨碍们继续享受切。
北京污染状况已经相当恶劣,有时民众必须避免户外活动,而有钱人则会花几千美元安装室内空气净化系统。至于超级有钱人,甚至连自家院子都会盖上保护设施。2013年,供外国外交官及中国高层子女入学北京国际学校甚至斥资500万美元,在6个网球场及运动场地盖起巨大圆顶帐篷,其他学校也纷纷跟进。中国空气净化市场发展蓬勃。至于大多数北京居民,自己当然不可能负担得起这样奢侈品,也无法把孩子送到国际学校。3
人类发现自己陷入双重竞赛。方面,们认为必须加快科技进步和经济增长步伐。10亿中国人和10亿印度人都希望过着像中产阶级美国人样生活,而如果美国人还是开着SUV(运动型多用途汽车)、逛着购物中心,他们实在找不到有什理由不去全力追求梦想。另方面,们又必须能在生态世界末日前悬崖勒马。每年,处理这种双重竞赛挑战都会越来越艰巨,因为只要在德里贫民区居民更接近美国梦步,都是在把地球进步推向末日边缘。
好消息是,人类已经享受几百年经济增长,却直没成为生态崩溃受害者。许多其他物种没能撑过这个过程,人类也曾面临些经济危机和生态灾难,但总能化险为夷。但是,没有任何自然法则能够保证未来依旧帆风顺。究竟科学能否永远拯救经济免于冰封、地球免于沸腾,实在没人说得准。而且,由于发展脚步不断加快,能够犯错空间也在不断缩小。以前可能只要个世纪发明出项神奇产品便已足够,但现在可能每两年就得设法拿出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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