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日晚上,大师兄出现在风雨客栈。
微笑道:「稀客啊,难得,难得你能舍下你
师父抓抓他乱糟糟头发,摊手道:「大概是吧。反正小君是这说,你知道师父当年给那些画里面好像有提到过!」
他说完掏啊掏,从怀里掏出只脏兮兮青花瓷瓶。
「诺,这是前年小君让给你……不对,是大前年,也不对,好像是大大前年……」他仰着头喃喃地道:「到底是几年以前……」
最后师父肯定地说:「总之是很久以前,小君说他把冰心诀教给你,你迟早会走火入魔,就托将这瓶东西带给你!」
眼前黑,死里逃生这多次,原来救命药直就在这个老杂毛身上。
随意束在脑后,即便布衣布鞋,举手投足也有种难以掩藏贵气。
伙计们似拟乎尊敬他远胜于尊敬,这让本侯爷略有些不爽,但是本侯爷喜欢俊男,因此忍。
天气好时候,本侯爷就让非牵着踏沙无痕带四处去游玩。天气不好时候,本侯爷就坐在风雨客栈楼头,让非给热壶上好汾酒,便端着酒杯与非起看客栈外黄沙满天戈壁滩。
本侯爷偶尔也会有亲朋好友来访,比如有日师父带着他师父虎子突然而来。
老少两人头戴大小万能小炒锅出现在客栈,还真是把干人等吓跳。
老杂毛将瓶子交给,开心地道:「每次见你就觉得忘件事,忘事,原来是这件,终于想起来。」
心口砰跳着回到客栈,打开瓶子,将里面腥气冲突血口喝个干净,闭目端坐半天,也没见有什股热气由丹田而升。
慌忙拿起瓶子对着亮光看,见里面有些血已经干涸,连忙拿来温水将之化开吞服下去,再闭目半天,依然没什反应。
不由大怒,心想算,本侯爷置生死于度外,解药来也轻描淡写笑,没当回事。
这解药令狂喜过后有点失落,可是自从服用怪夔血之后,虽然不知冰心诀走火入魔有没有好,但寒气发作日少似日,如果不是满头依然银发,几乎已经忘死亡离很近。
师父认定虎子是他师父,洪英乐得把儿子丢给别人带,虎子也似乎跟着这个对他毕恭毕敬老头子比跟着他那个剽悍老娘要开心,于是三人对目前现状都皆大欢喜。
师父半生都在找自己师父,如今找着,人也似安静许多,脑子也清爽不少。
他们住阵子,临走时候师父走出好远,突然哎呀声拍下大腿,拎着虎子又回来。
「小秋,看这冰心诀啊,大家都不要再练,这武功练大家都会中毒,虽然没什大事,不过那条腿蛤蟆难捉点!」
脑袋嗡声,立马跳起来,揪住师父道:「你说二师兄中毒就是练冰心诀走火入魔?你说东海怪夔是可以用来治冰心诀寒气?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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