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等着那剑结这纠缠二十年爱恨情痴,剑没有下来,却听亦非低声道:「皇姐……剑下留情!」
亦容抽声道:「母亲死得早,们相依为伴二十年,是你姐姐,也是你母亲,你是弟弟,也是孩子……你又何须在面前作戏?」
只觉得滴滴热流从脖项划过,勉力微转头却见亦非用手抓着亦容剑,鲜血顺着他修长手指滴在脖子上。
心里阵揪紧,眼前黑,就什也不知道。
与严管家可以说是宿世仇敌,从最初濛濛,到顾九,都与他不对,现在听说要打,喜得连声都变调。
杖又杖结实地打在背上,咬着牙声不吭。
隔会儿,只听亦非叫停,冷冷地道:「严管家,你问问这个东西,他到底想明白没有?」
杖击停,严管家刚走近,懒洋洋地抬起头。
「你去告诉王爷,本奴才想明白,这王府刑具虽然结实,但不够管用,听说本朝第才子陆展亭发明种长满倒刺鞭子,既轻便又实用。
:「王爷,你要责罚,可要起个什名堂,若是不给名堂,那岂不是……不教而诛?」
亦非站在门口,喝道:「严管家,告诉他!」
严管家立即站出来,挺胸凸肚拉语调道:
「第,凡本府奴才戒好奇之心,凡奴者律不可东张西望,胡乱触摸非打扫范围内之物。若有触戒,杖三十。顾九,你可犯有此条?
「第二,戒非分之心,凡奴者律遵守自己本分,觊觎之想,非分之言,皆为触戒。若有触戒,杖五十。顾九,你可犯有此条?
「奴才有机会定效陆展亭尤,努力改进王府板子刑具,让它更实用些……」
长篇大论还没说完,亦非突然冲过来,把夺过牙将手中板子,狠狠地抽打在背上,嘴里颤声道:「打死你这个蒸不熟、煮不烂东西!」
只觉得体内那股暗流横冲直撞,几乎无法控制,眼前阵又阵发黑,微转着头咬着牙笑道:「多谢……王爷夸奖!」
「皇弟又何须为个奴才动气,皇姐现今就砍他,有什差池,自己去找皇上领!」
亦容提着宝剑站在面前,她冷笑声,剑便挥下——
「第三,戒好胜之心,凡奴者律谨言恭行,禁任何争斗之举。若有触戒,杖五十。顾九,你可犯有此条?」
哈哈大笑,道:「果然条条都犯,这算起来岂不是百三十杖,王爷……您算少!」
亦非眉间均是怒色,咬牙道:「杖五十,给打!」
牙将们似乎从未见过亦非发这大脾气,时有些无措,亦非喝道:「还不快动手!」
严管家连忙道:「动手,快动手!还要王爷来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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