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摊手,道:「那就这样吧,又打不过你,当然是你说算。」
师兄似松口气,道:「你能这想就最好,走吧!」
他说着就走近,跳下马牵着马向他走去,刚走到他近前,突然脚踏飞黄沙,飞身上马,拍马飞奔边大叫道:「师兄,回去跟亦仁说自己命运自己做主!」
可是话还没说话,就听师兄有板有眼声音近在耳边,他冷哼道:「就知道你不是那听话。」没想到他就站在马后面,吓跳,只见他两腿分,坐在身后,淡淡地道:「跟走吧。」
刚要起身跳下马,他已经搭住脉门,只他叹口气,道:「别去给亦非添乱,跟回去吧!」
纷纷从马上栽下去,快得连求声情空档都没有。
对来人冷冷地道:「师兄落风剑法该换个名儿,何不叫洒血剑法,又贴切又威猛。」
沈海远师兄按例板着张脸,字字地道:「落风剑法讲得就是气势,必须击中,不能给敌人以还击可能,出招果断、快捷是此剑法精要。」
苦笑下,师傅当年就是这说,他当年道小秋看你做啥都磨叽磨叽,杀只鸡也要想半天,这落风剑法你就不用学。
师兄淡淡地道:「更何况,不杀他们,他们也活不成,前面有亦非指派人,也会要他们命……」
转头看他,突然对他笑,师兄眸孔收缩,失声道:「冰心诀!」他句话说完,整个人就被冻成冰棍子。
笑眯眯地将他从马上提下来,将他往隐蔽丘石后放,然后对着那双冰霜下气恼眼睛笑道:「大师兄,论武功,你不是二师兄对手,论大方,你更是差远。」
不管大师兄嗯嗯地叫声,嘻笑着走开。大师兄准保肺都气炸。
其实也知道他不肯教落风剑法是听师傅话为好,只是想起当年怎讨好他,他都不动心,偷瞧几眼还
心中惊,心中说不上是什滋味,亦非倒是很怕远走高飞不成,转念想,这几个兵还是让师兄来杀更妥当,这样亦祥结仇也结不上亦仁,于是连忙竖起大拇指赞道:「师兄好几年不见,剑法大有长进啊,耍得越发有模有样。」
师兄看眼,板正地道:「你就是这古怪毛病,说话不真不实,不是月前才与你见过?」呃,说起识情识趣,师兄真得是很差劲个人。
他说完又道:「你跟回金陵吧,虽然主子有命,令暗中保护你,可是这次来得时候,金陵发生变故,不能这盲目地跟着你,更何况亦容近在咫尺,们还不便与恭亲王府发生冲突。」
微笑道:「还以为是师兄在保护,原来是亦仁得意干将在罩着。」
师兄长叹口气,道:「小秋,你就是这执拗,什事都看不开,亦非远非你想得那简单,主子命令也好,是师兄弟情份也好,你这次都要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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