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冷笑声,道:「好剑法,原来是亦仁人,你是沈海远?」
不吭声,铁心让师兄背黑锅。
郎眼中冒出杀机,咬着牙道:「那就来得去不得!」
他欺身又上来,手扬洒
俩说笑着已经跑到后门,刚把后院门打开,就感觉得到后脑门有劲风到,连忙头抑,只见道寒光贴着鼻尖而过。
月光下郎袭白衣,手持利剑脸阴森,心里苦笑连连,怎高估王爷能力,郎这快就从床上下来。
把立哥推,沙着喉咙道:「走!」
郎声冷笑,剑劈来,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剑尖触及肌肤瞬间,聚集所有气力伸出两指,噌,弹在他剑背上。郎剑尖顿时偏,几乎是擦着肌肤划过去。
师父共收过三个徒弟,却只把弹指神功传给,他老人家说学这个功夫不易,用这个功夫更不易,需要胆大心细,有火中取栗勇气…
人守着,大约是谁也不曾想过个倒楣替死鬼会有人来相救,不免遗憾自己行头没派上用场。
借着平日累积下来劈柴功夫,干净俐索弄开柴房门。立哥被反绑在屋中柱子上,脸青紫,见手持明晃晃砍刀进来,骇得连京腔都忘,颤抖地道:「你、你要做什?」
两指并拢,念道:「兄长莫慌,为弟这就搭救你出去!」
立哥愣,随即长吐口气,带着哭腔道:「兄弟你为何到现在才来?」
「前方军情不明,为弟来迟——」边唱着,边快速砍断立哥绳子。
现在才知道果不其然,若是刚才电光石火之间,出指稍有差错,只怕两根指头早就被削下来,即便在手指上早绕布条,也是震得整条手臂都发麻。
郎仿佛大吃紧,满脸戒备之色,立哥却抓住机会,逃之夭夭。
郎小心翼翼挪动着脚步,则横着柴刀于胸前以不变应万变。
北方夜再寒,也止不住额头上汗冒出来,它们凝结成水珠慢慢从睫毛滑落,就在水珠落下瞬间,郎出招。
见招拆招,跟郎瞬间里过几招。他被刚才指吓着,其实弹指使都是蛮力加巧劲,若是他直接用剑来敲柴刀,不用任何招式早就把柴刀磕飞,偏偏他跟赛招式,本奴才倒是大大占便宜。
绳子松,立哥兴致就来,走两个方步,脑袋摆,唱起捉放曹,道:「听他言吓得心惊胆颤,背转身埋怨自己作差,先前只望他宽宏大量,却原来贼是个无义冤家……」
推起他就往外跑,嘴里接着腔道:「休怪言语多必有*诈,你本是大义把事作差,吕伯奢与你父相交不假,为什起疑心杀他全家!」
立哥更乐,本正经地道:「那条狗真个儿不是杀地——」
「真个儿不是你杀地?」
「真个儿不是杀地——为何要杀人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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