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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战争、生态崩溃和科技颠覆,这三个问题中每个都足以威胁人类文明未来。如果它们交织在起,更有可能因为互相促进、彼此结合,让人类面临前所未有生存危机。
举例来说,虽然生态危机可能扼杀们目前所知人类文明,但大概不会阻挡人工智能和生物工程发展。如果你以为等到海平面上升、食物供应大减、人口大规模迁徙,就能转移们对算法和基因关注,那劝你再好好想想。生态危机加剧,大概只会加快高风险、高回报技术研发速度。
事实上,气候变化很有可能发挥与两次世界大战相同作用。在1914—1918年及1939—1945年两次世界大战期间,随着战争全面展开,所有参战国都把审慎心态与经济考虑抛诸脑后,纷纷投入巨大资源,进行各种大胆且不可思议研究计划,让科技发展飞冲天。虽然许多计划都以失败告终,但也有部分成功,研制坦克、雷达、毒气、超音速喷气式飞机、洲际导弹和核弹。同样,面临气候灾难国家有可能孤注掷,不顾切来场科技豪赌。出于理性,人类对人工智能和生物工程会有诸多疑虑,然而旦面临危机,人类就会愿意冒险。不论你现在觉得应该如何管制颠覆性科技,请自问,如果气候变化已经造成全球粮食短缺、城市被洪水吞没、数亿难民流离失所跨越国界,你能否坚持这些管制措施?
相应地,科技颠覆方面会让全球局势更加紧张,另方面又会破坏核武器势力平衡,从而加剧末日战争危险。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各超级大国心知肚明,旦开战必然相互毁灭,因此都尽力避免彼此冲突。但随着新型攻防武器出现,新兴科技强权可能认为自己能够在毁灭敌人同时毫发无伤。反之,丧失优势国家可能担心自己传统核武器不再具有威慑力,于是认为与其失去优势,不如尽快使用它们。传统上,核对抗就像场超理性国际象棋棋局。如果现在玩家可以用网络攻击来控制对手棋子,或者有个不知名第三方神不知鬼不觉地移动棋子,甚至AlphaZero也来下这盘核武器国际象棋,将会发生什?
不仅不同挑战可能因为相互影响而加剧,应对某个挑战所需善意也可能因为其他挑战造成问题而消失。例如,陷入军备竞赛国家,不太可能同意限制人工智能研发。试图在科技方面超越对手国家,也很难同意共同拟订计划来阻止气候变化。只要世界仍然分裂为各个敌对国家,就很难同时应对这三个挑战,而且只要任何个失败,就可能带来灾难性结局。
总而言之,目前席卷全球民族主义浪潮并不会把时光带回1914年或1939年。科技已经让切与过去截然不同,没有任何国家能独自解决科技发展带来系列全球生存威胁。共同敌人是让世界形成共同身份认同最佳催化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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