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地段虽然偏远,但附近市中心拆迁过来住户小区挺多,还伴着个公园,倒也是个挺合适养老地方。
天气比较冷,傅听夏就没买冰箱,倒是想办法买台电视机,又买些家具被褥,方海则让他出去想办法买点取暖用媒回来,到傍晚两人才把齐大爷接回家里。
三人在新房兴高采烈地吃顿火锅,傅听夏才与方海踏着夜色返回燕津学院。
他刚低头从公交车上下来,就听见方海诧异地道:“季景天?!”
傅听夏连忙抬起头,见季景天果然站在车站台前,漆黑眉毛微微上扬着,正面带寒霜地看着方海,偏偏他看那个人是全世界有数不会看人脸色人。
“怎你喜欢这种四合院小平房吗?”方海奇怪地道,“破破烂烂,没有公寓房方便啊,连抽水马桶都没有,你租来干嘛?”
傅听夏笑笑,道:“齐大爷住惯带院子房子,有个院子清静些。”
方海看着院子里棵茂密枣树,以及树下那个已经倒塌半破烂石桌,还有墙角杂草丛生金鱼缸,嘟哝道:“可这也太不划算,这个鬼地方要交年租,还不能退……。”
以前屋子主人早搬到新公寓楼里去,这个四合院因为地段偏些,也没什人租,听说傅听夏要买,房主立即就痛快地答应,不过这样也花傅听夏近二十万。
方海是听说傅听夏要给齐大爷搬家便自告奋勇跟过来帮忙,傅听夏不想跟这位热心八公解释太多,就跟他说是租,因为租年,所以不能退。
“季景天,你也是听说听夏要搬家,所以才过来帮忙吧,哈哈,你来晚,已经什都帮他搞定,感谢吧!”
傅听夏连忙拍方海肩膀,阻止他这惹祸上身还不自知毛病,道:“你先回去吧,师兄找……可能是师傅那边有事。”
方海敲敲腕上电子表道:“那好吧,别谈太久,快到点。”
“没事,要是谈太晚,他就跟睡。”季景天淡淡地道。
傅听夏差点因为那个睡字而心脏漏跳几下,方海丝毫也没有起疑心,耸耸肩叹口气:“有个牛人师兄照着就
弄得方海义愤填膺,认定别人瞧着傅听夏面嫩就欺负他,傅听夏好说歹说才劝服他把精力放到打扫卫生上来。
傅听夏买四合院不是很对称,门楼连着座卷棚悬山式北屋,推门进去则是道刻有竹梅影壁,正房是朝南上下两层楼,东西边各有两间小偏房。
房间虽然保养得很差,但还是能看出以前是个殷实人家,溜青印小砖,间或夹杂着几块花砖,依稀是些五蝠吉瑞图,拿水仔细擦洗过两遍,倒也光鉴照人。
其实傅听夏只是凭着记忆里挑座以后会靠地铁近住处,至于离市中心过近地方,他也不想买来太扎眼。
打扫好卫生,先把齐大爷接过来,因为年关将近,他就把装修押到年后,而是先买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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