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子妈白眼铃子爸:“那直接去找听夏,他能答应?”
“这怎可能?”铃子爸脱口道,大概再没人比傅听夏更清楚铃子是怎进医院。
“那不就结,等把这件事情逼成功,只有铃子个女儿,会不疼他这个女婿?”
“这事也能逼成功?”铃子爸犹疑地问。
铃子妈冷笑道:“你别看听夏奶奶整天盘
铃子爸在院子里扎着稻草绳,看着同样坐在院子里挑豆子铃子妈,忍不住道:“你干嘛揪着人家孩子不放呢,人家在医院里也是帮们忙。”
铃子妈道:“说什?说是实话吧,这裤子能是白脱吗?”
铃子爸不可理喻地道:“这是哪跟哪啊,再说铃子不是还有那个人吗?她现在不肯说,不是迟早也能问出来。”
铃子妈抬起头来道:“那个人,那个人铃子那小他就把她肚子搞大,搞大肚子到现在还像个缩头乌龟躲着不现身,就算问出来,你能把铃子嫁给那个王八蛋?!”
铃子妈平息下激动:“放心吧,自己女儿自己解,你别看她嘴上说不行不行,可她没寻死觅活,证明她至少对听夏是不反感。”
继父大吃道:“妈,听夏将来是要到京城去读大学,他将来肯定能遇上自己觉得称心如意。”
奶奶眼皮都不抬:“你倒是娶个自己觉得称心如意,有比给庆国娶这个媳妇强吗?”
继父焦急地道:“妈,这是绝对不行。”
奶奶看着继父道:“有件事本来不想提,但你非逼着说,那就只能告诉你,这桩亲事,听夏是答应要答应,不答应也只能答应,因为他把人家女孩子裤子给脱。”
继父几乎是从凳子上跳起来:“这绝不可能,听夏这个孩子很清楚,不会干那种下流事情。”
铃子爸苦恼地道:“那你为什就非揪着听夏呢?”
“你那时去停拖拉机,在窗户外面看得真真。”铃子妈眼里闪烁着精明光芒:“听夏,是个医生。”
“可听夏万又回京城呢。”
铃子妈不以为意地道:“放百个心吧,京城是什地方,那是般人能呆得下去吗?听夏能呆得下去还会逃回乡下吗,他逃回乡下还能再逃回京城吗?”
铃子爸道:“那你也不能去找听夏奶奶啊,你是知道庆国家是怎对庆军家,你这不是招听夏恨吗?”
奶奶淡定地道:“你有让把话说完吗?人家说得很清楚,当时是铃子觉得肚子疼,听夏不是直很想当个医生吗,所以就毛毛燥燥把人小姑娘裤子给脱看,这是能随便脱吗?”
继父急得双眼冒火:“那听夏不是好意吗,不也是为看病吗?”
奶奶冷笑:“那听夏是大夫吗?”
继父顿时哑然。
奶奶慢条斯理地道:“不是大夫,这裤子能随便脱吗?他能随便脱个年轻女孩子裤子吗?人家宽宏大量,说不追究,也就是想把坏事变成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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