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福兰来不及收回自己手,姑娘已感受到肌肤触碰所带来温度。
他意识到自己举动未免轻率和鲁莽,而且给人逮个正着。
这种动作让人看上去十分暧昧,特别对象地位尊贵,光凭这点,就能让他遭遇大麻烦。
“你多久没和女人上床?”佩姬捂着嘴,懒懒地打个哈欠,依然斜靠在垫子上,眼眸饶有兴趣地打量过来,“憋得对产生欲望?是否仍没醒过来,你就会继续下去,嘴唇、脖颈、胸脯……”她用手指虚抚着自己身姿轮廓,言辞内容挑逗,语调却是淡淡。
“请宽恕方才冒昧。”福兰淡漠有礼地回答,“你可以理解为,绅士对淑女应有爱护。”
在私人场合也讲究繁琐礼仪姑娘,于是福兰便直接推门入内。
此间主人蜷缩在壁炉前沙发上,背朝着门廊,只露出头发,仿佛没听到有人进来,“殿下?”福兰疑惑地问道,等待数秒钟后,他耸耸肩,佩姬似乎睡着。
他放缓步伐,慢慢走过去。
大小姐穿着朴素宽松衬衫,双脚交叠在深陷在印花布罩沙发里,两只手环抱于胸前,略带卷曲秀发凌乱地披散在窄小双肩,本摊开书静静躺在手肘处。壁炉里火燃得正旺,火橘红光映耀在姑娘白皙脸上,因为浓浓暖意,双颊上泛着淡淡红晕,垂阒眼睫,浓密睫毛似乎在轻轻抖动。
福兰悄然坐在侧边沙发上,歪着头,只手拄在脸侧,用带着审视目光,凝视着姑娘,看着这生命中挥之不去孽缘,他想从她脸上瞥到罪恶丑陋阴魂。
“宽恕?如果按东方法律,冒犯女主君,至少也是宫刑,那是种巧妙阉割,让人活着同时,夺走他男性自尊。”“这里不是东方,你也并非主人,请不要将友谊和奴从混为谈。”
“大胆,你倒像条偷吃鸡,抹干嘴后却绝不承认狐狸。”
“请别说得,仿佛和您偷过情般。”
不知不觉间,两人对谈朝着离谱方向发展。
佩
佩姬活动起来有种生机勃勃飒爽,眉宇间蕴涵着力和铁,她安静地睡着时,面部线条却柔和许多,甚至带着半分意想不到温顺,肌肤白得透明,几乎能看到青色血管,“瞧,光看看,这躯体也只不过是个小女人,这神情显得人畜无害,但那脑壳里东西却恶毒,当那罪孽脑浆活跃起来时,她只是个冷酷致命魔鬼。”福兰想。
“你毁,便照着偿还。”他幽黑眼睛有着躁动电流,阴郁鬼火。
在他人生中,这女人占据无比重要地位,就如他妻子般,但安玫是美和温暖光,她却是恶和冷阴影。
室内阵死寂,惟有壁炉中不时发出“噼啪”闷响,男人朝前倾着身子,下意识地伸出手,将姑娘粘在颊侧几绺发丝轻轻挑开,想将这张脸看得更清更透彻。
“你在干什?”福兰望见大小姐眯着眼,正巧从梦乡中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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