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顾客兴奋极,吹着口哨,大声喝彩,他们大多认识福兰,但没有帮手,这是规矩,争姑娘时谁找帮拳,谁就是孬种。
等老板实在无法忍受店里桌椅碗碟不断遭殃,喊来巡警时,两个人脸上都是伤,挂彩,彼此都没占到多大便宜。
那水手似乎有些案底,听到人群外传来警哨声,就停手朝侧门冲去,但被人群堵住,福兰摇晃着发胀脑袋,也想离开,这时只手伸过来,牵住他,领着他从后门走。
巡警终于挤开围观人群,将水手戴上手铐,然后问,“还有个呢?跑?有谁认识?斗殴兼破坏私人财产,能关他两个月。”
所有人都摇头,“那是个生面孔,从没见过。”
姑娘望见福兰,突然赌气似地停止挣扎,“五十块就和你上楼去。”她故意大声喊道。
水手朝吧台扔过去叠票子,“差不多有七十块,多不用找。”
当汉子以为得手时,有人在他背后说道,“先生,请停下,刚遇到麻烦。”
水手不认识福兰,不耐烦地嚷嚷,“麻烦?又不是警察。”
“但麻烦只有你才能解决。”
打烊。没过多久,所有常客都猜到这个小伙子心思。费都下层阶级人们也许有着诸多粗俗无礼毛病,但他们无疑是善良和淳朴。
“她叫安玫,就住在附近。”
“那是个好姑娘,比谁都吃苦,如果不是为照顾生病奶奶,她也不会为钱来干这行当。”
几天工夫下来,福兰弄清楚她所有事。
但安玫很少理他,也没个好表情,只有在福兰点餐时才过来冷淡地交谈几句。
“那就不好办,警署不可能为这种案子,特意去海底捞针似地找。”巡警在黑册子上记几句,又问老板,“你有印象?如果找不到人,只能作罢。”
“?”
“对,因为你碰女人。”
混乱斗殴随即开始,第拳是福兰挥出,狠狠砸在对方脸上,但那汉子显然对打架很有经验,就势回踹脚,福兰趔趔趄趄地摔倒在地上,掀倒张桌子,淋身洒出来啤酒,水手扑上来,却又被福兰趁机钩住脚踝,用力扫,两人滚在起。
“嘿,小子,非揍死你不可!”
“和你想得样,混账!”
有次,他在法庭忙碌到晚上八点,把所有文书都整理好后,才拖着疲倦身子朝酒馆赶去,刚进门,就听到争吵声。
“滚开,不想做你生意。”他看到安玫怒气冲冲地吼着,个生面孔,水手打扮壮汉正紧紧拽住她胳膊,姑娘用指尖掐,用鞋后跟踩对方脚背,但怎也摆脱不开。
“给钱,你就得干。”汉子显然是有些醉,借酒装疯。老板在旁解劝,想找巡警来,又怕给自己店里惹来麻烦。
“拜托,这里不是娼馆,只是替有需要客人提供小房间,如果姑娘们不愿意,你不能强来。”
“可不管。”水手喷着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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