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您和
们同处
条船上。如果们被抓到，您
日子就不好过
。”福兰说，“想知道很多事，请诚实回答。”
个小时后，福兰重新戴上假发，离开时，他说，“钱请还给，现款。”
局长手交钱，手交货，很快办妥这桩买卖。
但半小时后，二世祖又回来。
“马车下午才出发，你还来干什
？”
对方微笑地取下眼镜，摘掉假发。契布很快与办公室里画像对上号。
“想请您再帮个忙。”
实上，满桌佳肴让局长胃口大开，在酒店，他恰好还遇到市长大人秘书官。
“这边有个人证需要保护，想申请证人保护条例。”他当着二世祖面对秘书官说，“就是这个小伙子。”
秘书官看二世祖几眼，“那得详细案情报告，蒙塔尔局长。”
“事态急迫。”契布暗示，“他是小侄子，遇到点麻烦。”
“那好，明天你交份报告就行。”秘书官说，哪里有证人请局长在白银厅吃饭？准是某个商人想拿警察当免费保镖来护送货物。不过这种小事，在官场上很常见，只要不过于违反规矩，他般睁只眼闭只眼。
“只要喊，很快就有巡警冲进来。”契布威胁道，但越说声音越小。
“请喊吧，那整个警察局，以及市议会，都知道您收钱，想帮助通缉犯。”福兰满不在乎，“多好手段啊，有证人保护名头，通缉犯坐着由警察守卫马车，堂而皇之地离开海得。”
“没人会相信你。”契布满脸都是汗，把头伸到门外对秘书大喊，“今天上午不见客。”然后把门反锁上。
“就算你现在想杀人灭口，可别忘，证人保护在市议会备过案。”福兰自己从办公室柜子上拿过杯子，倒满蜂蜜茶，舒服地抿口，“同伙马上会让整个城市都知道这件事。而且文书与匿名信随即出现在市长桌子上。”
“你们到底想怎样？”契布不能冒险，哪怕别人知道点风声，他前途就完。
谈好价钱，局长收取订金，“直接将钱打入帐户。”契布说，这帐户是秘密办理，专门替这类灰色收入转账。
市议会开绿灯，契布很快将事情办好，问到对方名字和证件时，二世祖小心胆怯地说，“随便弄个假名吧，怕黑帮察觉，他们知道名字。”
局长哑然失笑，这小子太胆小。
直到将证人保护文书办好，局长笑不出来。
第二天上午，海得警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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