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契布哲学里,人分为三类,有油水、需要示好、可以发掘。
前者主要是想私下解决纠纷和恩怨商人、帮派头子,经常合作,他用商业语气称呼这些人为进帐,后者则是有地位,能在前程上提携自己大人物,这叫支出,第三类人就是散户,偶尔只有遇到麻烦才来找他,但只要价格合理,契布也会在职权范围内提供帮助。
来人是个戴着眼镜,满头金发斯文人,他刚坐下,就擦着汗咕哝,满脸紧张。
“先生,有何贵干。”
“这个……”斯文人吞吞
他也得意于自己手腕,钱财滚滚,又能落下好声望。
卓尔法·隆奇正准备告辞。
“这个曾经冒充检控官人,是暗警厅重要目标,请别放松警惕,相信他正在前往黄金海湾带,而海得将是他必经之路。”
“画像已经让探长们看过,只要有这个人出现,立即通知你。”契布回答,示意秘书送客。
“定要通知,这事你们地方警察别插手。”临走时,卓尔法低声说,他无法容忍有人分薄功劳。
克瑞根奇怪福兰会有这个提议,“人手不够,局长总将自己保护得很好,但值得试试。”
“以后别提谋杀,世上没有任何事物比这个词更肮脏。”福兰递给克瑞根张清单,“让沙威去采购这些东西,然后们……”
海得警察局头契布·蒙塔尔正在办公室里会客,桌子上正放着几幅画像,画上人正是福兰与克瑞根相貌。
契布身材中等、相貌堂堂,笑容热情,眼睛里总露着和善光泽,即便是陌生人,也会在第时间对他产生好感。他善于拉拢人心,在开会时,契布总是边说边在会议室游走,如果看到哪位探员杯里没水,亲手为他续满。
任何人提出意见时,他总是不发言,耐心听完,假如同意,马上点头,“就这办,信任你能力。”如果有不同看法,会沉思良久,然后以商议语气说,“瞧,这干有些不妥当,咱们能再想想更好点子。”
契布为这家伙语气感到不快,他暗想,“暗警厅小队长,神气什。”
秘书送走秘密警察后不久,又进来,“阁下,有位先生想见您。”
“什人?”
“应该是想在城里开设分站公司代表。”
“让他进来。”
有次,负责某起案子探长生病,案情已接近尾声,探长带病工作,契布发觉后,强行命令他回家休息,自己亲自带队进行最后搜捕行动,但犯人趁着天黑溜。
没人怪他,他们都知道局长是好心办坏事,谁能指责位体恤下属好上司呢?
为此契布在局里宣布,扣除自己下个月薪水,这又让他声望进步提高。
银行帐户里多出来大笔来路不明票子,可比区区个月薪水,多上许多。
整个局子大小探员,对头印象非常不错。契布深知人心重要,他是文官出身,比不得那些身经百战经验丰富老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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