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证据都表明,你拥有二分之歌德血统,而你父亲,更是标准歌德人。”
“是他们杀死父亲!”姑娘愤怒喊叫着,那双漂亮灰色眼眸仿佛要喷出火来,洁白牙齿将嘴唇咬出血迹,“为什你们不去指责凶手,去审判他们罪行,为绞刑架选个开启好日子,却来关心可怜父亲是什血统?”
望着失控姑娘,律师满意地笑,他优雅地做出盘问结束手势。
福兰没有说话,直低头在纸上写着什。
随后律师又传召数位证人,他铁证如山向所有人证实,受害者货真价实是个不受法典保护歌德人,律师甚至还呐喊道,“假如当事人有罪,那这荒唐
他知道,这是个陷阱,但他也清楚,这是个天大好机会。
穿上代表审判与肃穆黑色法袍,戴上由马鬃编织浅灰色假发,站在镜前,福兰觉得自己神气极。“舞台已经搭好,第场演出,定不能弄砸。”推开通向审判厅大门时,他暗暗祈祷着。
听证席已经坐满人,不少大人物在屈尊来到这破旧地方,两名被告满不在乎地站在被告席里,不时窃窃私语着,剧本中另只羔羊:主审法官,是个马上快退休老头子,正有气无力地坐在位置上,用含糊声音宣布,“开庭。”
在法庭,律师与检控官永远如角斗场上对峙斗士,不彻底击倒对方绝不罢休。
恶少们律师盘问着控方证人,也就是那位同时失去贞洁和父亲姑娘。
铁律,而制订这条律文拜伦帝国开创者:科摩世,在史料中,就是以顽固人类至上者而著称。
于是,目前仍待在拘留所少爷们得意起来,并且宣称为维护人类以及皇帝尊严,绝不作出任何赔偿。
毕竟法典所规定巨额赔款,对普通贵族家族而言,都是叫人肉疼天文数字。
死去总归是条活生生性命,如何做出合理判决,既维护法律公正,又不拂皇家面子,这对任何法官来说,都是叫人头痛问题。
这也是案件被第贵族法庭拖延几个月后,下放到三等法庭原因。
“女士,请问,你是否有歌德血统?”律师问道。
“是他们,就是他们杀死父亲。”
“请回答问题,你是否有歌德血统?”
“是他们杀死父亲。”
姑娘抽啜着重复这句话。
资格本不够审理此类案件第七街法庭,理所当然成为替上头顶缸羔羊。
而福兰相信,自己也成为羔羊之。
初出茅庐菜鸟检控官,成为牺牲品再合适不过。
“这是个棒小伙,可惜从今以后,他就要同法庭职位说再见,也许遣退费能给他多算点。”法庭长已经想象出福兰结局。“检控官,希望你能严谨自己身份,在庭上不要做出令人啼笑皆非举止。”他用怜悯目光注视着福兰。
“知道。”福兰胸有成足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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