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勤苦涩地笑道:「鸣王用不着费心安慰。其实也明白,像妙光公主那样聪颖女子,博勤又哪里配得上她?她答应婚事,也只是为国家而迫于无奈罢。本来,还担心婚约解除后,她再也不会理会。所幸并非如此。现在公主和,还偶尔有书信往来。已经很知足。」
「那很好啊。」凤鸣率真地说:「还担心你们反目成仇呢。也对,当不成夫妻,还可以当朋友嘛。」
「恰好,公主最近封信里,提到鸣王。」
「啊?她
凤鸣正琢磨,这位太子殿下怎忽然变得这有主见。
容恬已经接口,淡淡道:「离国向把博间这个邻居当成奴仆样使唤,毫无尊重。常年索要财物美女,那也就罢。竟然还不讲道义地背悔婚约,实在令人愤怒。」
博勤露出丝苦笑,幽幽叹气。
凤鸣被容恬这样提醒,才想起来。
对。
着博勤转头,朝容恬做个鬼脸,吐舌头。
等博勤吩咐完侍从,把头转回来,两人立即又恢复端庄雍容坐姿。
凤鸣咳声,问博勤,「然后呢?」
「然后?」博勤时弄不清楚他在问什。
「你刚刚说,若言……」凤鸣猛地顿下。
阿曼江之战后,若言重伤昏迷,离国情况不妙,妙光为和博间结盟,答应和博勤亲事,差点把直仰慕妙光博勤给乐疯。
后来若言醒,博勤再也没什利用价值,若言又不想这便宜地把唯妹妹嫁出去,就随便找个借口反悔。
妙光听她哥哥话,很没良心脚踹自己未婚夫,跑回离国。
只留下博勤这可怜孩子,和他碎地玻璃心。
不过,妙光也不是什坏女孩,只是生在离国王族,跟着她哥哥学坏而已,凤鸣感念妙光毕竟救过自己,也不愿意博勤对她记恨,下意识地帮妙光开脱道:「这件事责任都在若言身上。就算是妙光公主,面对王令,估计也不得不从。看她未必是故意想让博勤太子伤心,也许她心里其实还是喜欢你。」
经过如此漫长噩梦折磨,若言给他造成心理压力有增无减,甚至提起他名字,都会重温那种沉重、可怕,随时可能被强迫恐惧。
案几下,容恬大掌伸过来,温暖地覆在他手背上。
凤鸣镇定下来,才继续说道:「刚才太子说,若言要求博间王族把容恬人头送过去,不然就威胁要动用武力。」
「若言也只能是嘴上凶恶罢,他大军现在疲于奔命,又要镇守本土,又要驻守繁佳、昭北。才不信,们不献上西雷王人头,他会真派兵攻打博间,在这自顾不暇时候再开辟个新战场。所以,不满足他要求。」博勤苍白脸上,勾勒出丝倔强,沉声道:「只要有丝可选择余地,就绝不会选择和离国若言站在边。」
以向怕死偷安,屈服离国强大实力下博间王族而言,博勤表态,已经算十分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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