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旁边,冷冷,原来你不见。”凤鸣伸个懒腰,头窝在容王腰间,怀疑道:“不是偷偷看媚姬去吧?”
“瞎想。”
“嘻嘻,你要看,尽管光明正大去看。是堂堂男子汉,不会吃小姑娘醋。”
“媚姬可比你都大,你也不想想她艳冠天下多少年?”
“哦,原来你连大姐也要。容王啊容王,你怎如此风流?”凤鸣扯扯容王耳朵。
容王垂首多时,方叹道:“这不能全怪你们,是,不该叫凤鸣出使繁佳。他……他本来不想去。”他用拳擂墙,悔恨不已。
容虎和烈儿对这个主人性情清楚非常,见他忽然露出戚容,都暗暗吃惊。谁料太子魅力惊人,居然让向风流潇洒容王陷得如此深。
容王毕竟不是简单人,悔恨片刻,已经筹划妥当,吩咐道:“若言不会立即害死凤鸣,用必定是慢性毒药。容虎,你立即潜入离国,监视若言举动,查探他用在凤鸣身上什药,务必把解药偷回来。要快点赶回西雷,把真相公布天下,登基为王,让若言知道控制凤鸣并不能控制西雷。烈儿,你即刻起程快马回报王后,要她做好准备。”
“是,主人。”
容虎和烈儿齐声应是。
持距离,只是……”
容王眼光厉,追问:“只是什?”
“只是太子上台阶时,脚滑下,被后面若言扶把。”容虎见容王脸色越来越不善,不由头皮发麻。
“扶把?”容王袖中拳头猛握,竖眉低斥道:“若言善用药物,何况凤鸣毫无防备。你……你怎可以如此大意?”
烈儿和容虎都出身冷汗,容虎更是跪下不敢作声。烈儿偷偷瞥容王阴暗脸眼,轻问:“主人,太子被若言下药?”
容王低沉笑声响起来。
凤鸣问:“怎不反驳?你不是最善于狡辩吗?”
“该怎反驳?请太子教导。”
“嗯……”凤鸣开动脑筋,眼睛转几圈,猛然亮:“有,你就反驳说:人不风流枉少年。”
“哦,
容王顿顿,字句道:“你们听好,凤鸣被若言下药事,不许泄露字,尤其不可以让凤鸣知道。好,你们去吧。”
全盘布置后,容王才步履沉重地回到卧房。
推房门,凤鸣声音传过来。
“你到哪里去?”他迷糊地揉着眼睛。
容王快步走到床边,笑道:“怎醒?天还没有亮。”
“凤鸣脉息奇怪,绝不是普通腹痛。”容王发轮狠,缓和过来,在冷风中徐徐道:“那次在王宫中让凤鸣独自见繁佳王,也是夏管安排?”
烈儿默默点头。
既然是夏管刻意安排,若言应该早知道在繁佳王宫与凤鸣有单独相处机会,要下药点也不难。
若言钻研奇毒,连手下*细夏管都是用药高手,那他亲自用在凤鸣身上毒……冷冽风,仿佛透过厚重皮裘,直接吹在容王心上。
“属下无能,保护殿下不力,请主人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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