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管借酒抒意,长叹声,望着窗外星空,幽幽道:“是繁佳个歌姬,名唤媚姬。此女原是繁佳贵族之后,十四岁已经被称为天下第美人,可惜她父亲得罪繁佳王,全家男丁被斩,女丁卖入歌舞肆,充当歌姬。”
凤鸣看着面前笙歌艳舞,想起连续剧里经常看到关于歌女悲惨生活,也叹气道:“好可怜。”
“不过凭此女学识容貌,不到年,她已经结识各国权贵,并且有足够钱财为自己赎身。”夏管故事讲得生动无比,连神态也配合得恰到好处,愁眉道:“可是,她却依然不愿离开歌舞肆,甘愿当个低微歌姬。”
“哦?为什?”
夏管微微笑道:“曾有人问过她,她说:世上男人个个都样,再无可托付终身之辈。纵使离开歌舞肆,也不过
众人路途跋涉多日,自然都想立即入城欢庆番。
当晚,果然又是活色生香宴席,张乾主陪。凤鸣带着瞳将军和夏管参加,容王还是藏身在凤鸣卧房,吩咐烈儿道:“你跟着去,小心点。”
烈儿何等机灵,个晚上呆在凤鸣身边,为凤鸣挡酒。他俊美异常,动作无不妩媚可人,立即吸引多数宾客眼珠,抢凤鸣不少光彩。
酒过三巡,夏管喝得脸色通红,在凤鸣身后轻轻扯动凤鸣袖子,压低声音神秘道:“烈儿今天行迹奇怪,太子小心。”
凤鸣唯唯诺诺点头,心道:要小心你才对。
夏管声音在马车外响起:“启禀太子,永殷边境官张乾已经等候多时,请太子下车吧。”
马车中人反射性地起收住笑声。
容王俯首道:“他在这里不敢动你,只要看看他是否怂恿你离开原定路线到其他地方去,就知道他是否保藏祸心。”
凤鸣点点头,带着烈儿下车。
“太子,张乾已经等候多时。”夏管见凤鸣下车,笑着对前面指,自豪道:“自从太子在繁佳大显神威,各国对西雷使者礼数更加周到,这次居然出城十五里等候太子,实在让西雷人骄傲。”
烈儿被张乾等人缠身,只能频频回头监视夏管,见夏管只是在屋内与凤鸣交谈,才放心地转过头对付碗接碗烈酒。
夏管朝屋外瞅瞅,又道:“太子,有话想和太子私下谈,不如到外面去。”
如果在昨天,凤鸣定然二话不说立即跟他偷偷出去,此刻却笃定地摇头,轻声道:“外面又冷又黑,夏管先生有什话,尽管在这里说吧。”
“嘿嘿,”夏管摸住山羊胡子,带着三分醉意道:“三公主艳名满天下,却不是天下第美人。太子可知天下第美人是谁?”
凤鸣眨眨眼睛,摇头。
凤鸣自从听容王话,对夏管小心观察,心不在焉地点头。
那边,张乾已经领群小官吏迎上来。
“多日不见,太子安好?”张乾笑容满面,拱手道:“永殷张乾在此,恭候多时。”
“有劳张大人。”
“太子下榻处,张乾已经准备好,宴席也设好,请太子上马入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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