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儿?”
“不错。”
凤鸣疑道:“烈儿有什问题?”
“满身都是问题,他来得无缘无故,和殿下亲近得不合情理。照理说若言人最爱家乡,轻易绝不肯离开。他被主人送出来背井离乡,不但没有逃跑,而且毫无悲切之情。可叫人纵情欺负他,他却咬牙不逃,还使诡计让太子许他同车。此人攻于心计,很不简单。”
“你意思是……”
其冷淡程度和若言边关成截然对比。
秋篮翘嘴道:“这个什小官,也太可恨,们可是太子车驾。哼,点也不知道尊卑。”
夏管大冷天还摇着扇子,说:“小侍女不懂事,繁佳王夫死在西雷,们来到边关他们不动刀枪已是万幸。”
凤鸣听,脸色苍白。瞳将军哈哈大笑:“太子不必惊慌,容王早与繁佳通书信,如果繁佳没有与西雷修好意思,容王定不会请太子出使繁佳。”
凤鸣这才安心点。
不料烈儿进马车,却老实得很,乖乖坐在角落里,拿本书卷看。
凤鸣原本提心吊胆防备烈儿施展娇媚伎俩,等半天,发现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好意思起来,便邀烈儿聊天。
“烈儿,若言有什好玩地方,你说给听听。”
烈儿见凤鸣发问,放下书卷:“好玩地方?太子是说景致美地方?”他对若言解甚多,侃侃说起来。
天下来,不但说若言地方名胜,连其他十国名胜也介绍出来。
“若夏管猜测不错,他是若言国派过来埋伏在太子身边*细。”夏管眯起眼睛,冷冷道:“若言王近年身边有极为得宠男宠,名唤芙儿,半月前,bao病死。曾看过他画像,居然和烈儿有几分相象。世事怎可能如此凑巧,其中必有蹊跷。”
凤鸣打个寒战:“烈儿是若言王派过来*细?他为什要安排*细在身边,他要害?”
当晚在边关休息,秋篮和烈儿等四人服侍凤鸣睡下,都退下去。半夜,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轻轻敲门,凤鸣还在被窝里惊醒,问:“谁?”
“殿下,是。夜深无眠,想与殿下细聊二。”
凤鸣坐起来,靠在床头,取件外套披在肩膀上。
“哦,夏管先生请进。”
“打搅太子休息。”夏管推门进来,选张离床较近椅子坐下:“今夜来,是想和殿下谈谈那个若言国侍从。”
凤鸣叹道:“烈儿,你好厉害,居然知道这多东西。”
烈儿脸色变变,笑着掩饰道:“不过是喜欢看书罢,以前主人家里很多藏书,都让看。这些好地方,个也没有去过。”
有烈儿相伴,路程比以前有趣许多,凤鸣也学很些东西。如此过五天,已经出若言境内。
清晨,车队抵达繁佳边关。
繁佳早接到西雷太子要出使繁佳文书,却只派个不起眼小官来迎接,草草敷衍两句,安排车队去都城乐西行程,便挥挥袖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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