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入喉咙,居然是甜丝丝。凤鸣直盼望容王最后刻破门而入,告诉他这切不过是个诱敌计策,可随着腹部阵突如其来绞痛,眼前阵白光晃动,终于放弃仅有丝希望,沉入黑暗。
步走来,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毒药”两个字,立即出现在脑海里。
为什?为什他们要杀?凤鸣看着安巡脸带冷笑走进,王后只在后面不露表情地看着,脑中电光火石般想到:对,王后要安巡杀。然后安巡回撤回安排好机关,那个时候,容王就可以对付安巡。到明年三月,她儿子还是可以登基。是牺牲品,是要用命拖延安巡这几个月时间,给容王机会铲除敌对势力。
这绝妙计策,是谁想出来?容王吗?容王要牺牲……
思及此,凤鸣顿时无力,靠在墙角处,绝望地看着安巡走近。容王副副截然不同模样,走马灯似浮现在凤鸣面前,狂怒、可怕、微笑、温柔、暧昧……还有那拿着“三月春”揶揄轻笑……
切景象在极短时间内排山倒海而来。
他只想狂叫:不可能,这不可能!
然心中痛极,喉咙嘶哑,居然说不出个字。
安巡已经近在眼前,他虽然长相文弱,其他武艺不差,丝毫没把凤鸣放在眼里,抬起凤鸣下巴道:“喝下去,包你立即,bao病身亡,毫无痛苦。”
凤鸣薄唇蠕动几分,大眼睛里满是绝望神色,终于轻轻吐出两个字:“容恬……”他话音太轻,安巡并未听清楚。
“不必留遗言,你遗言,已经替你想好。”安巡潇洒说道:“天不佑长生,唯将王位让于王叔,以保西雷富强。”他说着,撬开凤鸣没有反抗力嘴巴,把瓶中液体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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