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刘大妈还在不在这里都是个问题。”孙正似乎早已料到这种情况，淡定地说。
“但是，
可以试着还原
下那天
情景，小田入穴时候情景……”路遐手电光停留在窗台前那个桌子上，“你还记得小田什
时候入穴吗？”
入穴？孙正愣，小田入穴这是理所当然事情，但似乎，他还没有仔细考虑过她到底是什时候入穴……
“肯定不是到二楼时候，那时齐天还能看见她。”孙正思考着回答。
“当然不是，”路遐盯着那个桌子，“你再回忆下，如果没猜错，小田入穴时候，就是齐天站在刘大妈桌子前时候。”
“不行，进不去。”孙正鼓捣着化验室门锁，“锁上
。”
“让来。”路遐跃跃欲试。
孙正推开他：“别想，这个门你撞不开。”
路遐不甘心地拍拍那道门，和其他科室门确实不同，应该是重新装修之后换上门，要厚实得多。
他又绕到那排窗口前，对孙正说：“看来有个医生做搭档是必要。”
淋淋东西……
沿着墙走两三步，就听见脚下咔声。
他用手电照照，原来是踩到块松动地板。
“孙正，你小心这块儿，”他转过头去叮嘱孙正，却发现孙正就站在自己旁边，不解地看着他。
路遐好笑地拍拍自己脑袋：“奇怪，怎觉得你在后面看着呢？”
找圈也没找到钥匙，站起来，发现小田站在那个大妈桌子那儿。看她样子有些奇怪，就走到桌子前想问个清楚。她当时就站在桌子对面，眼睛亮亮地看着什，动不动地，好像还带着微笑：“那里，小猫！”
前后左右四处都看看，除大妈办公桌，就只有那盆吊兰。
“钥匙没找着，们去把那猫赶出去吧！”隐约看到她走到旁边，那脚步又轻又快地跟着，于是转过身就朝门那边走去“小田站在桌子面前，看着站在她对面齐天，就是这
孙正斜睨他眼，心想：“你还在为你哥哥和严央搭档事找理由啊！”
路遐没有注意到孙正表情变化，拿起手电透过玻璃向黑幽幽化验室里面照去。
隔着层玻璃化验室，手电筒光犹如透过层过滤，照出景象影影绰绰，朦朦胧胧，灯光边缘薄薄片。
电筒光就这样在里面缓缓移动着，桌子，台灯，化验单，柜子上试管……
“这样根本没办法看出来哪个是刘大妈桌子。”路遐向孙正抱怨。
“什？”孙正看看路遐，“刚刚就站在你旁边。”
路遐转过身去：“真感觉到你就站在背后看着啊……”
说到半，他停住，怏怏闭嘴。因为他发现，从刚才他站方位向后看，他背后是那面墙。
孙正看着他古里古怪表情，阵莫名其妙。
路遐继续朝那边走着，只觉得那背后盯着自己视线，那种错觉，来得有些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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