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们继续转向那个复读机。
磁带里路晓云
脚步声似乎
下子停
。严央匆匆走几步，应该和路晓云停在同个地方。
“怎
啦？”严央声音清晰地从
他又摁播放键。
“难道晚上……就……爷爷……可以……随便出入……爷爷……女厕所吗……女鬼……爷爷……也是……爷……”
磁带在这里被停下。孙正和路遐两个人看着对方，几乎同时欲言又止。
什也不必说，这里声音很明显。
个男孩声音。磁带里两个人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声音。
孙正又啪地下按停。
路遐不解地转过头来看着他：“又、又怎？”
“你觉得他们现在大概在几楼？”孙正问道。
路遐估算下磁带开始时间和爬楼梯速度，答道：“三楼？或者快到三楼吧！”
孙正同意地点点头，也不解释，直接将磁带往前倒，麻利地按下慢放键。
这下他们精神忽然下子全注意在磁带背景音里，严央说长串话他们几乎都没能听进去。
听得出严央和路晓云是深夜里沿着医院楼梯上向上爬，除磁带噪音和两个人脚步声，周围没有别声音（除刚才突然出现第三个人脚步声）。
严央和路晓云脚步声在空荡楼梯间回荡着。
孙正和路遐几乎已经从这个声音里看见他们自己身影。他们也在这个医院楼梯上，在这个漆黑无人空间里，步步在楼梯上走过。
没有人，也没有别声音，怎会听不到那个突然出现脚步声？
“这个声音，他们都听不到，也就是说”路遐终于开口，“这个不是现实里人发出声音……半夜里，哪家小孩会在这里游荡？”
“这个小孩就在他们身边，你哥哥也不知道？”
路遐耸耸肩：“你以为是看电影啊，
哥哥只是感觉比较灵而已，但是，这个小孩和抓你那个是不是同个呢？”
孙正下意识地缩缩那只还留有印迹手，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在那个时候，只听到呻吟声，所以不能确定……”
“四楼……刘群……嗒嗒……芳……说……有……嗒嗒……问题……那个……嗒……厕所……”
路遐脸上表情渐渐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没错，这个脚步声，变大，说明离他们很近。”孙正判断道。
“可是，他们好像完全没听见，就连哥哥，也没有注意到吗……”路遐皱起眉头。
“而且……”孙正顿下，“还有个更奇怪地方……”
“喂，你等等，们到底要去几楼啊？”严央在磁带里问道。
另个人脚步声明显慢点，然后响起他平平淡淡声音：“四楼，刘群芳说有问题那个厕所。”
“那个……是女厕所啊？！”
“现在是晚上。”
“晚上？难道晚上就可以随便出入女厕所吗……女鬼也是有尊严啊……”这句话似乎是严央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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