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逐侧头对周临江说:“那先带他回家。”
看见周临江没反应过来表情,段逐又解释:“本来就是来接他,顺便坐坐。”
段逐半背半扛地把季别弄下楼,放在车子后座上,问季别:“怎喝果酒都醉?”
季别微微睁开眼,勾着段逐脖子,对他说:“少爷,先进来,把门关上。”
等段逐关门,他抬起头咬着段逐嘴唇,用舌头舔他。季别嘴里全是荔枝味道,带着很淡酒精味,甜得把车厢都给蒸热。
“他早上才回来,”周临江硬着头皮为季别开脱,“下午可能也没睡够。”
段逐点点头,周临江又说:“季别人挺好,就是有时候比较没分寸,酒量又差,你别介意啊。”
段逐没说什,搭着季别肩,对周临江道:“也不知道他喝果酒都会醉。”
太高看他。
周临江笑笑,说:“都没见过季别喝酒来着,每次让他喝酒都说怕家长生气,今天不知道怎就敢。”
。
季别醒过来时候,外头都装饰好,他走出去,整个房间里都是气球,他走过去,看见桌上摆堆果酒,便拿起来看,正好拿瓶荔枝味。
季别喜欢切荔枝味东西,他站在桌边,把那罐荔枝果酒拿起来又放下,拿起来又放下。
平时在外面,段逐不让他喝酒,因为他酒量不好,有次喝杯红酒难受好几天。但果酒毕竟度数低,开餐之后,季别就装作很自然地说:“帮拿瓶荔枝味。”
段逐晚上坐在季别身边,闻言拿起瓶,看看酒精度,就给季别开,倒半杯。周临江在边说:“稀奇啊,你今天怎喝酒?”
段逐从来都不能拒绝季别。季别叫声闷在喉咙里,喘息里掺进欲念,他把衬衣撩起来,让段逐把他裤子也脱,细白软热腰腹上印满新鲜红痕,衬着黑色皮椅垫,腿松垮地缠着段逐腰晃动,每寸皮肤上都写着肉欲。
季别喝酒
段逐低头看看季别,才说:“可能因为今天家长在吧。”
周临江听见这句,呆下,脑子还没转过来,季别睁开眼睛。
季别按着段逐腿起来,瞥周临江眼,问段逐:“你们在聊什?”
“说你酒量。”段逐说。
季别“哦”声,转头对段逐说“想回家”,说完靠着段逐肩膀,闭上眼睛。
“果酒也叫酒?”季别说,“不是饮料。”
小时后,季别对着重播春节联欢晚会小品,笑得乐不可支,东倒西歪,整个人都倒在段逐身上,还抓着段逐手。
周临江看季别强迫段逐跟自己扣着十指,时间冷汗都下来,犹豫着想把季别给拉走,骆温蛋糕拿过来,点上蜡烛,关灯。
灯亮起来时候,季别已经抱着段逐睡着。其他人都拿着蛋糕去另个桌子上切,只有段逐、季别和周临江没走。
段逐像以前上学时做过无数次那样,让季别趴在他腿上睡,护着季别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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