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吗?嗓子干吧,你说话声都哑。”
“这都被您看穿?其实嗓子挺疼。”
“因为你也
“有那种可能性啊。”坂口点头道,“可是,别被这个牵着鼻子走啊。”
“什意思?”
“也许确实曾经存在虐待行为。但若被这个观点先入为主,无论怎看都会觉得父母像凶手。这样可能会让真正凶手逃脱。”
“嗯……”
“确实存在虐待孩子父母,这是事实,对此深感遗憾。而且也有杀死自己亲生孩子父母,不过这种案子,孩子几乎全是遭虐待致死。打从开始就明确决意要杀死孩子,还是那小孩子,这种情况相当少见。再加上性侵、切下性器官,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妇人话被打断,身后出现个同样上年纪男人。
“这是丈夫。”妇人说。
“别人家事你不要乱嚼舌头。”男人训斥道。
“可——”
“咱们小时候,挨父母揍可是家常便饭哪。他爸爸那种打法,根本就不算什嘛。”
夜里八点多。
坂口和谷崎从早上就开始调查责任区域,花整天时间,却并没有获得什有用信息。特别是晚饭时间,大家都忙于准备饭菜,明显很不耐烦,有人连听都不愿意听。他们在地图上标记这几户人家,打算改日再来拜访。入户调查没有什捷径,必须坚持才能有收获。
“再问家就回去吧。”
坂口又按下户住宅门铃。搜查会议九点开始,差不多也该回警署,但他还想多调查些,哪怕多家。门开,位上年纪妇人伸出头看。谷崎出示警察证,就案件向她询问,她迟疑着开口。
“其实啊,们以前就住在由纪夫家后边。”
“或许是伪装呢?”
“伪装?”
“比如说父亲因为某些缘由心怀杀意,把由纪夫杀死。但想到自己可能会首先被怀疑,便慌忙留下施,bao痕迹,并割下性器官,让大家认为是猎奇变态干……有这个可能性吗?”
“当然,目前任何可能都应该考虑到。”
坂口在自动贩卖机前停下脚步。
“这说来,您也曾见过那孩子挨打?”
谷崎这问,丈夫脸色下子变得很难看。
“唔……受害者家已经那可怜,外人没有权利说三道四。”
坂口和谷崎出门——应该可以说是被赶出来。
“被虐待吗……”回蓝出警署路上,谷崎脸严肃地念道。
“是多久之前事?”谷崎间不容发地问道。
“大概年半以前吧。这个房子改建,们有半年租房住,租房子正好在由纪夫家后边。那个……”她停顿下,似乎有什很难开口话,“经常看见由纪夫挨打。”最终她压低声音说道。
“是被母亲打吗?还是父亲?”
“是他父亲。而且打不止次两次。还有冬天大冷天把孩子赶到阳台上,孩子哭喊着‘开门开门’——”
“喂,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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