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是个把男女分际看得很严人,像这种粗,bao危险动作,当晓得自己是女儿身之后,就不曾再有过。可是在他将自己误认为男性那时,他却毫不在意地说,“男人就是要磨练,这点小小伤害都承受不住,根本没有活下来价值”,唉……这人就是这样地霸道啊……
“老公,你向避免和女孩子交手,是因为怕『打女人』这种事会玷污你名誉吗?”
“不,这方面和大舅子观点类似。不论男女,有些人简直就是不打不行,像是郝可莲那妖妇,这种女人就是活该被打;还有华扁鹊那毒妇,有时候也觉得她……嗯,算,还是别乱说,有些人是就算升到斋天位也得罪不起。”
兰斯洛笑道:“只不过,觉得女孩子应该是用来呵护、用来爱,因为不管是怎样女人,既然来到世上,就定有个会爱她男人,如果把她打坏,不是太可惜吗?说不定……就是那个男人呢。”
“咦?”
与痛苦,自己就觉得好难过。能够不让他想起那种心情,当然是件好事,更何况,此刻他心性不定,若是记起前事,对心灵重大刺激之下,说不定真变成无比,bao戾恐怖魔王。
心情无比复杂,小草最后静静地点点头,继续贴靠在那令己心安胸膛上,才想要说些什,就被他双臂环抱过来,搂得紧紧。
“老婆,你还记得吗?们以前常常像这样子玩个游戏喔!”
“嗯?什游戏啊?看你在那边扮猩猩走路吗?哈,那还真不是普通像,你手又粗又长,弯腰时候摇摇摆摆,好像只大山猴喔。”
“去,没有情调婆娘,谁和你说这无聊游戏,说是更具代表性,更刺激那个。”
“不是吗?你想想看,就像你样啊,你们女孩子身体都是那嫩嫩、软软,好像碰力气稍微大点,就会受伤。这美丽脸蛋,应该是用来好好怜惜,如果被拳打碎骨头,那有多浪费啊?把整个象牙白塔烧都没这可惜……就因为这样,不喜欢和女人交手。”
听兰斯洛说得认真,小草忍不住“噗嗤”声笑出来。倒还真是想不到,像他这样粗豪汉子,也有如此细腻心思,听起来还真像是二哥白无忌论
“还有吗?不记得……啊,难道是?”
小草脸上闪过惊恐表情,想要逃避,却已经晚步,被丈夫手臂下就缠住雪白玉颈,脱身不得。
“必杀绝技!热烘烘腋下臭气攻击!!”
“哇!饶命,求求大爷您放小女子条生路吧……好、好臭啊……人家鼻子快要烂掉啦……快、快点放手啊,老公~~”
不是盖,小草确实是副快要翻白眼表情。记得当年在杭州第次承受这种攻击时,金枝玉叶出身自己,几时受过这等轻侮?支撑不到几下,就活像只被踏扁螃蟹,在他臂弯里口吐白沫地晕过去,险些闹到要请大夫过来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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