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不知好歹,放他走路,还向出剑,照习惯,当然是顺手宰。”
“哦?然后你
所以,当他看完自己决赛,不屑地转过身,说“废物练千年也只是废物,不过……和那些特级垃圾相比,你倒也稍微有点样子”时,自己就像个被塾师夸奖幼童,险些泣不成声。
而每次看着他孤绝背影,想着自己与他之间差距,尊敬仰止心意,从未少过,如此刻。
忽然间,花若鸿热泪盈眶,不顾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叫道:“师父!”
那人在听见他叫声刹那,背影稍稍停顿下,随即加快速度,与源五郎瞬间远逸。
全场宾客给他这声大叫,吓跳,纷纷往门口看去,想知道这少年英雄师父是何人?却只看到空荡荡片,不禁大奇。
,字体犹湿,显是刚刚提上。
他心头狂跳,连忙问道此物从何而来?男童天真笑道:“那边有个好漂亮大姊姊给两颗糖,她旁边有个老哥哥,要把这东西拿给你。”
顺着男童手指方向看去,那是厅中最偏僻个角落,没人留意,现在只空留下酒壶、酒杯,人迹杳然。
花若鸿焦急地举目环视,却在大厅偏门出口,看到源五郎在门边笑嘻嘻地向自己举杯祝贺。在他身旁,是个陌生男子,长得极俊,银发垂肩,眉宇间有种冷冷忧伤,却另有股睥睨傲气,使人见之下,心头剧震。
(世上竟有如此人物?)
花若鸿止不住地流下泪来,这时,有人轻拍他肩头,睁目看,却是伪装得几乎认不出来有雪。
“三哥要对你说,你师父仇家遍天下,不认你,是为你好,不想要你受他牵连,遇上什不测。”
花若鸿点点头,心中仍是哀伤难减,情知恩师这去,往后要再见他,不知是何年何月?
“请您转告五郎前辈,将来有天,会比现在更强,当不至于成为师父负累时,会让他认这废物当弟子。”
“唉!辛苦场,就为喝今晚杯,这口酒可真不易喝。”源五郎笑道:“其实直想问你,正牌风流名剑花风流,到底上哪去?”
花若鸿震惊之余,却又有着不解。这人自己从未见过,可是凝望着他,胸中却有种说不出熟悉感,这是为何?
源五郎把杯放,与那人相偕出门,却在那人转身刹那,花若鸿认出那个背影。
其实,仔细回想,自己与这人相处,似乎总是在凝视他背影。
授业时,他轻蔑地耻笑自己,然后呵欠睡去;或是对好不容易练出点成绩自己,摆出副臭脸,以那独无二高傲口吻说“废物”,从来也没给过肯定笑容。
可是就算他摆出副无聊表情,打鼾睡去,当自己练错时候,纠正石子从没少过半枚;练剑时遇到瓶颈,难以领悟,他也总在第二天,发表他夜苦思所得“废物专用笨方法”,让自己得以突破困境,日千里奇迹,委实其来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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