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说嘛!可以教你武功来补偿你啊!别不提,刚才那手凝真气为刀劲本事,你还不会吧!”
兰斯洛暗想这话也不错,但平白矮人辈,还是怪不舒服,再说,也不知他是不是有什企图,当下摇头道:“还是不干!你那本事有什不起,本大爷早晚也学得会,吹什牛皮!”
老人摇摇头,自语道:“本来若与你结拜,虽然折辈,但算起来你那群义弟也是小弟,旁人也就罢,那小子冷傲孤僻,从不把旁人放在眼里,能叫他小弟,倒是乐事件,可惜……可惜……”
“冷傲孤僻,从不把旁人放在眼里”,兰斯洛用膝盖想也知道是什人,自然只有苦笑。
两人边走边说,来到兰斯洛初入暹罗城时,群众血战那条长街,事隔多日,两旁店家已经打扫过,运走尸体、拭去血迹,以便开张做生意。不过,石板路上裂缝、各式脚印、深渍石板里暗红色,仍说明那日战斗激烈。
“嗯!年轻人,觉得你这人不错,有胆识、武功也好,更重要是,你不会仗着武功好就胡作非为,**掳掠。很好,辈侠义之士后继有人,哈哈哈……”
“老头!你话点说服力也没有,你自己刚刚那样,摆明就是仗着武功**掳掠,胡作非为。”兰斯洛哂道:“现在你千万别对说,刚刚那作是故意试反应,看你爽成那德行,是打死都不会相信。”
被兰斯洛先发制人,老人只有摇头道:“唉!现在年轻人真是没有幽默感。”
“哼!起码有羞耻心!”
兰斯洛心中寻思,这老头举止乱七八糟,荒唐至极,但却确实身负上乘武功,不知他是何来历?只是,从花次郎那边经验看来,像这类武功高强、个性又古里古怪高人,追问他们身份多半是自讨没趣,当下也只是向老人道谢,日前花若鸿出赛,对方用鼓声暗算时,老人传声提点之德。
重临此地
“呵,这没什,老头子虽然荒唐惯,但可看不惯石家那些王八羔子在地盘上乱来,自然要给他们点厉害瞧瞧。”
提到石家,老人玩世不恭笑面上,忽然尽是鄙夷、厌恶之情。兰斯洛心中感叹,花次郎也好,这老人也罢,不管有没有直接仇怨,每个人提到石家,都是副轻蔑脸色,巴不得姓石夜间全死光。能把手下组织领导到仇家遍天下,那石家当家主作人真是失败!
“刚刚在赛场上,听你笑声,很是有些古怪,你最近是否练什邪门功夫?要当心,这步若错,后果可不得啊!”
老人忽然语出严肃,说又是兰斯洛正揣揣不安事,连忙侧耳聆听,怎知他话锋转,竟问道:“对,小伙子,有没有兴趣和老头子拜个把子,义结金兰啊?”
自从与那三个家伙结拜,兰斯洛现在听到“义结金兰”就头痛,忙道:“不干,要是和你结拜,当你小弟,往后各处妓院帐单接不完,对有什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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