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存信冷笑道:“花家年轻代属风字辈,日前们已经向花家求证,查问花若鸿其人。回覆在昨日送到,丝绸巨富花麒育根本就没有名叫做花若鸿儿子,与这同名,是花家个低三下四小厮,三代养马,连台面都上不臭马夫个。”
没料到这快就被拆穿,兰斯洛惊,眼见花若鸿脸色惨白,说不出话,只好硬着头皮道:“就算如你所说,那也不代表什。这次招亲讲明不拘出身家世,他持有麦第奇家金玺,谁说他没有参赛资格?”
“世人皆知珞璎金玺是旭烈兀家主随身物,绝不离身,用这当身份证明岂非荒谬?麦第奇家品门客,们知之甚详,内中可没有两位大名啊!”
兰斯洛登时语塞。那枚金玺来得突然,谁知竟有此来头,恐怕是花次郎自己伪造。人家这次有备而来,连花若鸿出身都查得清二楚,要胡混过去委实不易,无计可施,只好将目光转向花次郎。
石存信暗自庆幸,对方实力不弱,单是那名黑衣汉子便相当棘手,环顾招亲参赛者,亦只有他们够格与石家竞争,倘使他们真是麦第奇家使者,那便绝难应付,然而,既然知道这些人身份有问题,只要揭发他们,便可以不战而胜。
不会介怀这小小误会。”
(哼!终于开始!)
花次郎心下冷哼,东方老鬼目光闪烁,肯定另有图谋,瞧着实在让人不顺眼,也许自己应该考虑,等会儿听得不悦,剑便宰他。
石存信亦站起身,目中闪着恨意,平声道:“对于上次莽撞,扰乱贵宝地,谨在此向东方前辈表示歉意。至于两位麦第奇尊使,敝派也有点事要说……”
既肯定不是好话,花次郎实在没有互装虚套耐性。上次兰斯洛作法不错,管他要说什,横竖会开打,抢先就击打得他头破血流,大可以省掉听废话时间。想着石存信被脚踹穿墙壁飞出糗样,花次郎不禁抖肩暗笑。
东方玄虎也知道这三人来历有问题。招亲目只为武器买卖招标,这三人若不能代表任何势力,最后若是得胜,岂不糟糕!只是,他们拿得出珞璎金玺,假使真与麦第奇家有关,现在妄动就不妙,因此,当石家寄帖说有办法证明他们是冒牌,要求合力诛
只是,在双方正经八百说话时,他这举动便显得无礼而凸兀,花若鸿急忙凑上,悄声道:“王老师、王老师……您在笑什啊?”源五郎教导,要拉近关系,倘若花次郎不愿意被称“师傅”,那“老师”也是个不错叫法。
(不行……脚踹人出去,不是那个迂腐师兄会做事。唉!也真是……什人不好冒充,偏偏选个最缚手缚脚……)
收起诱人念头,花次郎无奈聆听石存信发言。
“这位花公子既是姓花,又是艾尔铁诺人,想必与花字世家颇有渊源?”
“这……是。”迎着石存信目光,花若鸿微感心慌,特别是提起花家,念及在花家种种,胸中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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