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
“对鬼藏这样流武者来说,即使百般不愿,他也会为任务而使用非常手段,那怕这些手段在别人眼中是如何卑劣。但鬼藏还是无比痛苦。因此每当他执行任务之前,就会像现在这样自残己身,这是他希望给予对手补偿和尊重。花小弟,你要记住,能为自己人流血那是常人,愿意为敌人流血才是真正伟人。”
花若鸿非常感动,频频点头,忍不住又要为鬼藏前辈伟大而落泪。
这时兰斯洛悄声问着旁边花次郎,“花老二,你也是流武者,你是常人还是伟人?”
“不知道!不过只晓得,敌人最后都定会被请去做伟人!”
大,脑袋像肥猪摇头样剧烈晃动,晃到后来,似乎两眼翻白,连嘴边都喷出白沫,不住发出痛苦低吼,看得对手心惊胆跳,暗忖这若非是走火入魔,就必定是猛招前兆。
对付擅使引神入体好手,便要先发制人,不能等到他行功完毕,敌人大喝声,挥剑攻上。
“胖子!你以为光拜拜就行吗?”
敌人快步奔近,有雪仍不闻不应,只是脚下踢,踢起柄匕首,反手握住匕首,向自己右肩割,鲜血四溅。
“哇!”
擂台上,有雪似乎请神请到发癫,不停地把匕首拔出、往身上割,这时同场另外两名对手也已停下厮杀,齐目瞪口呆地瞧着黑衣胖子动作。
有雪面念念有词,面像是跳着某种祈祷舞蹈,嘴里连连怪叫,绕场半圈。三名对手眼都看傻,此时,他们都看清楚,匕首刃上闪着绿光,显是淬过剧毒,这胖子拿毒刃自残,究竟为是什?
这人引神入体功力,究竟是深是浅?若深,那该刀刃不伤,为何还会流出那多血?若浅,这多记毒刃割过,他非但没有毒发,甚至也不觉痛苦,这……实在是高深莫测啊!
凝视这幕观众,也猜不透有雪动作意义,就连旁边几座擂台选手,都有人忍不住好奇,将目光投向此处。最后,与有雪同台三名对手,其中甚至有人受不这诡异气氛,颤声道:“
敌人猛地惊,连退数步,不理解对手何以做出这等自残举动。过会儿,见有雪没有其他举动,登时起疑心,再度挺剑攻上,结果,这次有雪再度踢起匕首,反手又向自己左肩割,鲜血又再喷出。
“你……你到底在做什……”
敌手错愕难当,重复过程重演几遍,有雪已经用七柄匕首在身上,除两臂与两腿,更包括胸膛、腰侧,全身可说是血流如注,显得狰狞可怖,敌手在不能理解之余,也感到丝心怯。
“五郎前辈,这又是为什呢?”看台下,花若鸿吃惊转头问源五郎,连他也不能理解鬼藏前辈为何这样伤害自己。
“唉……”源五郎发出声深长叹息,脸上带着无比伤痛,过好会才说:“花小弟,记得上次告诉你鬼藏每逢执行任务前,心里就无比挣扎和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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