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以前说,男子汉大丈夫,生而于世,若不建功立业,则何以为志?活得这窝囊,那不是好丢脸!”
“呃……以前说过吗?呵呵,你喝醉啦,如果是,那定会说,就算再怎有面子,如果内心痛苦,那还是没有意义。丢脸有什关系,只要自己开心就行,作人不开心,那还不如做狗算。干你娘伙计!为什酒送那慢,罚你再多开两坛送来!”
你来往,话题上颇不投机,但或许是因为彼此都有几分醉意,尽管说话时你推把,踢你下,彼此气氛却相当融洽。
兰斯洛身强体健,又正值少壮,酒到碗干,毫不停顿;老人似是酒量不佳,两三碗之后就醉眼惺忪,但无论灌多少黄汤下肚,却也没有醉倒,反而还不断呼斥伙计送酒。在众莺莺燕燕惊讶眼神中,这老少脚边酒坛数目,快速增加。
兰斯洛心怀大畅,酒意上涌,说话不免有几分大舌头,而双方话题也慢慢扯到武功上头。
,面连珠炮地叫酒上桌,与兰斯洛痛饮。
这个人,果然是和死老头不同。从前在山上,老头子每次说话到个段落,总会感叹大丈夫要有男子气概,顶天立地,这才是等好汉子、真英雄。但这与他有相似面孔老人,却……
“老弟!告诉你,所谓英雄啊!上阵是骑,上床还是骑,重要不过是骑什,和谁骑谁而已。”老爹醉态可掬,大笑道:“老弟你说,要是想爽时候不能爽,能搞时候不去搞,这样人生有什意义,做为他娘男子汉有个屌用,不如z.sha死算!”
这是享乐主义想法吧!
果然是不同两个人,记忆中死老头,是不可能说这些自堕志气话语。
“老……老头,你……你平常总爱自夸得,但照看,你三脚猫功……功夫也不怎样嘛!”
“胡……胡说,你母亲,就算武功不行,眼光却定是流,你把问题说来听听。”
“你以前
不过,能在此时此刻,遇见名和死老头相似人,也是种奇妙机缘啊!
兰斯洛与抚养人情分,远比他自身所体认还要深。当初因为急着离开,趁老人身体不适,将他困住后偷跑,日后嘴上不讲,内心却颇为想念;特别是当闯荡江湖,诸事不顺时,心底隐隐希望能回山里,去看看那建立自己切思想、信念恩师。
这想法当然不可能付诸实施,好强兰斯洛,甚至第时间就把这念头驱出脑外,但此时,连续几坛烈酒强灌下肚,意识开始昏沈,又看着张熟悉脸庞,切情境仿佛回到旧日,不知不觉便敞开心胸,先是与这老人高谈阔论,继而互吐苦水。
“老头啊!外面世界好难混,英雄真是不好当啊!”
“那就别当英雄啊!当英雄有什好,又累又短命,还不如像样,自由自在,想吃就吃,想睡就睡,能抱女人就抱女人,这才叫人生啊!伙计!再开两坛二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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