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些日子来,都是栖息在暹罗城内游民窟,以前花次郎在这买几间木屋,作为独自喝酒或暂时藏身所,现在正好供众人落脚。但是,由于地方狭小,每次试演武功,不是打破屋顶,就是踢塌板壁,现在木屋也濒临土崩瓦解,正好是换住处良机。
源五郎说,自己远亲在暹罗城有栋华宅,可供众人暂住。兰斯洛和有雪都感到讶异,只有花次郎不以为怪。以麦第奇家财势,在暹罗城置产毫不稀奇,只是当初源五郎说自己在此地举目无亲,要往自由都市投靠亲戚,如今不但冒出个无名亲戚,还有豪宅,这谎话当然不攻自破。只是,在彼此心知肚明情形下,谎话拆穿与否已经不重要。
“咦?这里是……”
当众人来到那所豪宅前,兰斯洛面上有着显然吃惊,因为所谓华屋,正是沈家大屋。
“整座暹罗城里唯汉式建筑,虽然旧点,但还是很漂亮吧!”
艾尔铁诺历五六六年三月自由都市暹罗
打从四面八方赶来参加招亲江湖人士,着实不少,为有赶路缓冲时间,比武日期订在四月日,距离布告日期几乎二十天。而现在,距离比武大赛开始,已不到十二时辰。
源五郎召集众人,宣布最新企画方案。
如果只是志在参加,那当然怎出场都无所谓,但是这场比武,由于背景意义特殊,虽然表面上只是个人比武较劲,到后来却必然会演变成各大豪门比较财势展示场,为以后方便,就必须以个体面身份登场。
所以,源五郎计画是,让花若鸿扮作个来自艾尔铁诺豪门公子,众人伪装成他随从。
源五郎微微笑,拿黄铜钥匙打开大门重锁,拆去缠门炼条,两臂微施力,厚重朱门应声而开。
“各位!忘记们旧身份,华丽地迈出们光明第步吧!”
源五郎虽然是这宣示
兰斯洛沈思道:“这样不行吧!东方家和石家都有人认识若鸿小弟,再怎冒充他们都认得,何况们和石家多次冲突,上场就被认出来。”
“逼人成婚事,传出去有伤东方家体面,他们是不会主动来认人。至于石家,连续几次被们弄得灰头土脸,说出去也不光彩,在东方家未主动有反应之前,也会保持沈默。”源五郎道:“目前在暹罗城里,各方势力都会致力维持个均衡局面,以免太早翻脸动手,所以除全力夺取冠军,其他事都可以放下。”
“反对!”花次郎皱眉道:“为什他扮贵公子,们却扮杂役?这小子算什东西,哪够格要当他随从!”
“反对无效,成亲是他不是你,你扮公子有什用?想开点,伴郎不也是随从吗?”源五郎正色道:“而且,如果们两个人开始就站上台面,会立即破坏势力均衡,这点很不妥当。”
经过源五郎协调,众人终于同意。可是,要扮演贵公子,就得洒下大笔金钱,除衣着外表要换,连住地方也要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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