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散亲卫队员,这时也纷纷掉转过头,聚集在来人身后,向大公子行礼。
“花兄真是会找地方,居然肯屈藏此地,无怪小弟这几天找你不到。”
自从与东方家关系破裂,石存忠便直在找花风流、兰斯洛,想报杀弟之仇,刚刚接到手下传报,立即赶来,终于在此碰个正着。
“现在找着,你又能如何?几日不见,你跟班又少,怎石家这趟阵亡率挺高?”花次郎冷笑道:“闲话少说,石老大,你今天这仗打是不打?”
石存悌之死,主要肇因在于兰斯洛,但来这解释人家未必会听,二来以花次郎自傲,也绝不屑向人低头解释,既然对方摆明车马要硬干,那就顺着他意吧!
拿捏不定该往前围攻,还是立即撤退。
“杀喽罗实在不是什光彩事,但从来就不是个宅心仁厚人,对胆敢惹到头上人,更绝不轻饶。”花次郎冷笑道:“数到十之后发剑,你们跑得就跑吧!”
众人所在之处是条巷道,巷子颇长,但是在中段处有个可以左转小道。纵是凌空以剑气杀人,但剑气是直线进行,只要能在花次郎发剑之前,转入那小巷中,便有生机。
觑明眼前局势,没等花次郎数数,亲卫队员大叫声,齐转身逃命。
“十、九、八……”
石存忠心里也在估量,他赶来此地本就是为杀掉花风流。石存和已盲目,头部重创,现在仍凄惨地躺在床上,自己孤身人,根据上趟交手经验判断,自己与花风流武功该在伯仲之间,如果拼尽大地金刚身威力,还可以稍胜筹,再加上其他布置,要杀他该不成问题。
不过,如果根据上次交手来估量,那时花风流武功,该没有能力隔着十数尺凌空发剑,仍有这等剑威,莫非他在这些日子里另有突破?那原先计算可能就要出问题。
想归想,最后石存忠仍是把手挥,数十名亲卫队员从两旁屋顶、墙壁上涌出,个个手持机关强弩,对准花次郎,箭头闪烁青光,自是抹上剧毒,几十柄不同方位硬弩,同时射至,要让敌人不可能闪躲。
花次郎侧目横视,嘴角仍是挂着冷笑,浑没身边花若鸿半分紧张。闯荡江湖多年,各种机
花次郎斜眼念数,他如自己所宣称那样,没兴趣屠杀喽罗,但让敌人全数安然退走,又实在不合自己个性,所以就用这种方式捉最后两个,杀事。
看在旁人眼里,定会觉得这人残忍好杀,草菅人命,不过这个习惯冷笑倨傲男子,才不管别人怎想。
“二、!太慢!”
花次郎将十数完,手里树枝立即挥动。他佩带光剑在与源五郎动手时,负荷过度炸成粉碎,眼下没趁手兵器,只得折枝替代,随炸随换。
无形剑气凌空而至,如果砍实,殿后三人必定身首异处,然而,在剑气及体之前,道人影忽地窜出,两掌推出,凭着混参大地金刚身掌劲,将剑气举轰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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