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
整容技术多先进，何况你和他本来就挺象。计划顺利得出乎
意料，把你送到周扬身边，然后让你爱上周扬。”洛辛欣赏着离尉痛苦挣扎：“你就是离尉，今天，终于可以看到这张可恶脸露出绝望神情。”他按住离尉头，兴奋无比地盯着离尉流露出痛苦眸子。“看看这双眼睛，这双绝望眼睛，真是美得不可思议。”
“周扬……”离尉闭上眼睛呻吟。
“别闭上眼睛，离尉。让好好看看你哭泣眼睛。”洛辛疯狂地撩开他眼睑：“你不是很坚强吗？你被轮*时候嘴角还在讥笑，你被打断双腿时候还挺着脊梁，真不
鲜血源源不断从那人身下流淌出来，蔓延到四方。行凶者知道身后有录像机，有意无意保留
个空隙。
离尉看见那直高昂头粘满鲜血，美丽眼睛盯着镜头，无论挨
多少棍，眼睛始终执拗地盯着镜头。
直到那和自己模样脸轻轻挨到地板上，失去焦距眼睛仍然大睁，看不见丝悔恨畏惧。
他死。
周扬深爱，已经死。
来，不安地盯着电视中人。熟悉轮廓、鼻子、眼睛、嘴唇，和他每日在镜子中看见模样。
“看着他死去。”洛辛残忍地微笑：“周扬心肝宝贝，他根头发都不舍得碰离尉，两年前就死在这件房子里。你不过是个冒牌货。”他伏下，凑近离尉耳朵轻轻吐气。“不过你真有几分离尉神韵，有地方象极。”
不要看！离尉在心里对自己尖叫，真相就停留在电视后面，他害怕得无法停止颤抖。
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眼球，焦点落在电视中主角上。桀骜男人满身伤痕，似乎连站也站不稳，硬撑着扶在墙角站稳。
群手持铁棒大汉缓缓围着他走过去。
冷冻躯体忽然变得滚烫，五脏六腑中狂奔热流让离尉几乎忍不住痛哭。
离尉死，他记忆，他从前，原来已经死。
什
离尉半？根本连半都不是！
离尉抬头看着上方，洛辛冰冷残酷微笑使他眩晕。
“不可能！”他蓦然吼叫起来。
强烈预感，让离尉猛然别过脸，躲避电视上出现惨剧。洛辛强迫他把脸转过来：“看下去，认清楚点。”
离尉闭上眼睛，洛辛粗,bao地用食指掀开他眼皮：“不许闭眼，睁开，你睁开！你不是和周扬上床吗？你不是看上周扬吗？你不是等着他来救你吗？你好好看看他情人是怎死。然后你把这小子欠眼泪和恐惧绝望都还给！”
被掀开眼皮无法阻止光线透入瞳孔伸出，离尉如同受到诅咒般看向屏幕。骨骼破碎声音不绝于耳，鲜红血从肉里溅起来，染湿镜头。
镜头深处，被包围人倒在血泊里，仍艰难地抬起头，咬着下唇，紧紧盯着镜头。那是双，美得令他想哭泣眼睛。
“他到最后把舌头都咬断，就是不肯吭声。周扬从哪找来这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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