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住手!”离尉瞪大眼睛,无奈双手不敌四拳,立即被剥个精光。
几双牛般大眼珠瞪着他。
“啧啧,离哥你逊啊,周老大这狠?”
“去你,这叫情趣懂不懂?你在地上磕千个头,周老大都不会给你弄个印子。”
疤脸骂起来:“小白脸,你给磕个头就够,老子给你在身上弄够千个!”
幸亏身上睡衣穿得严实,离尉才没有大丢面子,皱眉问:“周扬哪里去?”
“他出门干正事。别磨蹭,好酒好菜都备好,今天定要疯个够本。”
几人粗鲁地把被子掀,扯着离尉起床。
“去哪?”
小白脸对他拼命挤眼:“当然是你最喜欢地方!”
在周扬结实胸膛里,闭上眼睛,听着周扬心跳。
假如当日子弹穿过这颗心脏,就听不到这声音。他第项任务,失手得似乎并不是那不值。
他努力提醒自己正身处陷阱;他努力提醒自己周扬不是个好东西;他记得周扬作恶时可恨笑。
离尉努力警惕着自己,闭上眼睛却不听使唤,不愿睁开。他听到心脏扑通扑通激动地跳着,他感觉双颊可耻地发热,而他脑子,很没有义气地昏沉。
他在,漫天热雾中沉沉睡去。
虽在对骂,手上却都不慢,把带来衣服往离尉身上不由分说地套,连声怪叫:“快走快走,别被抓到现行!”
离尉仿佛被绑架般,身不由己下楼梯,直出大门。门口已经停部大房车,狐狸副痞子相蹲在车门,见他们站起来,把嘴里叼烟“呸”声吐到地上:“上车,老子等急。”
“别瞪,是离哥磨蹭。”
啪!光头挨个响栗子。
“死光头,老大你也敢抱怨?”
看他们势头就知道不去不行,离尉到处张望:“昨天穿衬衣呢?”
“衬衣?靠!”老狼嗓子吼起来:“离哥你体谅体谅兄弟吧,们是去疯,又不是扮白领打劫银行,还衬什衣?”
团东西迎面扔过来,还是小白脸在挤眼:“离哥,你以前最喜欢那套,洗干净留起来。怎样,兄弟们对你够义气吧?”
“快穿,快穿!周老大回来就糟糕。”光头跺脚。
离尉还在犹豫,顿时有几双手伸过来,剥剥,解解。
次日清晨,没有见到周扬。身边陷进床垫犹有余温凹痕说明周扬刚刚离开不久。房中无人,身上没有镣铐,可谓千载难逢机会。离尉却并不觉得有多高兴,冥冥中有不安神诋盘旋在他头顶。
他从床上爬起来,小心地环视着四周。
砰!门被猛然推开,离尉骤然震下,视线转向门口。
“靠!离哥,别怪兄弟没义气早坏你美梦。不趁这会周老大不在来拐你,待会就没机会。”
几条大汉子如狼似虎闯进来,老狼带头围到床头,看见离尉半醒脸,发出夜枭般难听笑声:“不会被周老大疼爱得直不起腰吧?快快快,想找乐子就别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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