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工作让感到紧张。受雇于家名为“公众联盟”组织,在其于芝加哥新成立分会担任执行董事,而这个组织本身也刚成立不久。也就是说,要在个新机构里再创业,并且是在个没有丝毫专业经验领域。“公众联盟”是年前在华盛顿成立,创始人是瓦内萨·基尔希和卡特丽娜·布朗,两个人当时都刚刚大学毕业,希望帮助更多人进入公共服务和非营利工作领域。贝拉克在次开会时认识她们,并成为这个组织董事会成员,最终向她们推荐担任职务。
这家机构和“美国教育行动”模式有点类似,在当时来说是相对新颖:“公众联盟”招募有才华年轻人,为他们提供集中培训和负责导师,介绍他们进入社区组织和公共服务机构带薪实习十个月,希望他们能够施展才华,做出有益贡献。其更大目标是,借这些机会让受招募人—们称其为“盟友”—在未来有经验和动力继续从事非营利和公共服务领域工作,以此来助力新代社区领袖培养。
这个愿景引起很深共鸣。还记得在普林斯顿上大四那年,同学大部分要在准备MCAT[1]和LSAT考试,要穿上正装去面试公司管理培训生岗位,从未考虑过甚至从未意识到还有很多公益性职位存在(起码是这样)。“公众联盟”存在目就是希望能改变当时这状况,拓宽正在选择自己职业道路年轻人视野。尤其欣赏点是:它创始人不是想把常青藤名校毕业生空降到城市社区里,而是更注重发掘和培养当地人才。你并不需要拿到大学学位才能成为盟友,你只需要有高中毕业证或者GED[2]证书,年龄在十七岁到三十岁之间,显示出定领导能力,即使这能力还未得到充分开发。
“公众联盟”旨在挖掘潜质—发现它,培养它,让它得到发挥。它致力于挑选些才华可能被忽视年轻人,给他们提供做有意义工作机会。对而言,这份工作就像是命运特意为准备。坐在盛德四十七层办公室里,曾有许多次惆怅地看着窗外南城,而现在终于有机会施展能力。知道在像长大社区那样地方有很多隐藏人才没有被发现,非常确信自己知道怎去发现它。
在思考新工作时,思绪常常回到童年,特别是布林茅尔小学二年级时,在铅笔乱飞嘈杂教室里度过个月,后来母亲想办法把救出来。当时,只为自己好运感到庆幸。但是当人生好运从那里开始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时,开始更多地想到其他二十几个孩子,他们被困在那间教室里,跟着个没有爱心也没有动力老师。知道并不比他们中任何个更聪明,只是有后盾。后来长大,开始更多地想起这件事,特别是当别人为取得成就鼓掌时—好像这不是个奇怪而令人痛苦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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