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在驱动,又是什让痛苦,”在日记中写道,“会自己问自己吗?”
在想还能做什,还有什技能?能做名老师吗,或者名大学管理人员?能否做个校外托管项目,就像在普林斯顿帮泽妮做那种,但是更加专业吗?也有兴趣为基金会或者非营利机构工作。愿意帮助弱势孩子。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找到份工作,在发挥自己才干同时,还能有足够时间做义工、欣赏艺术以及孕育孩子。总来说,想要生活。想要感觉完整。列串感兴趣事情:教育、未成年人怀孕、黑人自尊。知道,份高尚工作不可避免地薪水会比现在低。列下个清单更加清醒,是基本生活开支—如果放弃盛德高薪带给奢侈生活,如葡萄酒定制服务、健身俱乐部会员资格,还会有哪些支出。每月要还600美元学生贷款、407美元车贷,还有吃饭、加油和保险支出,如果搬出父母房子那就还需要个月大约500美元房租。
没有什是不可能,但也没有什看起来是那简单。开始四处打听娱乐法方面机会,想着那个领域工作可能会比较有趣,而且薪水也不会比现在低。但是在心中,日益确信,不适合搞法律。天,注意到《纽约时报》上刊载篇文章,讲是在美国,律师群体普遍感到疲劳、有压力和抑郁,特别是女性律师。“多让人沮丧啊!”在日记中写道。
那年8月,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华盛顿家酒店中租来间会议室里度过,被事务所派到这里为个案子做准备。盛德要在场反托拉斯庭审中代表家化工集团—美国联合碳化物公司出庭,该案件涉及此公司出售它某项商业资产。在华盛顿待三周,但几乎没怎出去转,因为全部时间都花在那间会议室,和盛德几个同事起,打开公司总部邮来档案盒,阅读里面几千页文件。
你可能不认为是那种能从错综复杂聚氨酯用聚醚多元醇贸易中得到精神安慰人,但确是。当时仍在做法律事务,但是工作细节和场景变化让可以转移注意力,暂时不去想那个出现在脑海中更宏大问题。
最终,化工集团案子以庭外和解方式解决,这也意味着那些文件白看。这是法律领域里让人恼火但也在预期之中取舍,做半天准备,全是徒劳,这种事很常见。在飞回芝加哥那个晚上,想到自己又将重复每天要做事,并要再次面对内心困惑,心里便升起种强烈抗拒感。
母亲那天很好心地到奥黑尔机场来接,仅仅是看到她便感到安慰。她五十岁出头,在市区家银行做份全职行政助理工作。她说那家银行里有堆坐办公室男人,他们进入这个行业就是因为他们父亲之前也做这行。母亲是个充满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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